在它睡著的時候,封燃晝就會將自己的力量輸進小白的身體。
幼崽還在成長階段,離不開父親力量的滋養。
謝小白不知道封燃晝暗中做的這些事,它只覺得狐狸叔叔身上很暖和,特別是貼到一起時,它渾身都會變得暖洋洋的,特別舒服。
但今天好像有點不一樣。
小白是被癢醒的,溫暖安定的夢散去了,背上癢癢的感覺不斷傳來,像是有幾個小蟲子在同時咬它。
謝小白迷迷糊糊地探出頭,想讓狐狸叔叔幫自己抓一抓蟲蟲。
封燃晝轉頭瞧它:「總算睡醒了?」
謝小白卻有些慌張地「咕」了一聲,頻頻回頭看自己的後背:「狐狸叔叔,有蟲蟲在小白的背上咬小白,好癢呀……」
封燃晝一愣,湊近看了看,小東西身上乾乾淨淨的,雪白的毛毛蓬鬆而柔順,哪有什麼蟲子:「沒有蟲子在咬你。」
謝挽幽注意到了小白這邊的動靜,趕緊放下手裡的書,把小白捧過來仔細瞧了瞧,也沒有發現有蟲子,也陷入了迷茫:「沒有蟲蟲呀,小白哪裡癢?是這裡嗎——」
被碰到癢處,謝小白不由眯起眼睛,憑著本能把右側翅膀的根部往謝挽幽手裡送:「是這裡癢癢哦。」
這個位置……謝挽幽有些驚疑不定,試探著撓了撓崽崽的右側翅膀根:「是這裡癢癢嗎?」
謝小白已經舒服得飛機耳,並且眯著眼睛開始咕嚕咕嚕了:「對呀對呀,娘親再用力一點」
封燃晝看出了些不對:「怎麼回事?」
謝挽幽忍不住唇角上揚,欣喜道:「應該是小白的右邊翅膀快好了,只有翅膀快好的時候才會發癢。」
謝小白聞言,馬上扭頭看自己的灰白色小翅膀,尾巴也十分驚喜地晃了起來:「翅膀終於要好了嗎?以後小白是不是不用喝苦苦的藥,還可以飛上天空了?」
「對呀,」謝挽幽親親它的小腦袋,鼓勵道:「小白現在試試看,右邊的翅膀是不是能動了?」
謝小白開心地點頭,鼓起腮幫子,試著扇動雙側翅膀。
先是左側翅膀開始扇動,漸漸地,右側翅膀也小幅度動了動,然後越來越快,漸漸跟上了左側翅膀的頻率。
「動了,真的能動了!」謝挽幽抱起崽崽用力親了親:「寶寶以後能飛了!」
封燃晝蹲坐在旁邊,彷彿被她們的興奮感染了,唇角不由微微上揚。
謝挽幽抱著崽崽傻樂了一會兒,隨即重新陷入了憂愁,摸著崽崽肉乎乎的灰白色小翅膀,遲疑道:「可是還沒長羽毛——應該要等長齊了羽毛,才能飛起來吧?」
謝小白聽到娘親的話,也有一點點小失落。
現在它的翅膀上一根羽毛都沒有,光禿禿的,不知道什麼時候才能起飛。
封燃晝卻覺得這不是什麼大問題,小白現在有他的力量滋養,每天還會吸收一顆極品靈石的靈力,只要翅膀的傷痊癒了,翅膀上的羽毛自然就會很快長好。
畢竟……像他們這種生物,生長速度本就十分驚人。
想到這裡,封燃晝目光暗了暗。
小白果然如封燃晝預料的一般,沒過幾天就長出了羽管。
長出羽管後,小白就感覺翅膀更癢了,想撓又撓不到,很是難受。
新生的羽管很是脆弱,謝挽幽也不敢用力揉搓,生怕把它的羽管搓掉,只能時不時用指腹輕輕摩挲那些羽管,用這個方式幫崽崽解癢。
羽毛長出來了,謝小白開心的同時,也有點鬱悶,不僅因為翅膀癢,還因為新長出的羽管稀稀落落的,很是難看。
翅膀正處於尷尬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