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虎的舌頭上都是倒刺,舔一下巨痛,往往她會嗷的一聲收回手,還要被封燃晝教訓一番。
所以說,少年時期的封燃晝也太好欺負了吧!
被縱容了一次,謝挽幽就越發肆無忌憚,他舔順一次,她就捋亂一次,成功把他惹得臭了臉,臉側的虎鬚都耷拉了下來。
「哈哈哈……」謝挽幽笑倒在他身上,書都掉在一邊:「你怎麼這麼好笑!笑死我了,總算知道小白像誰了,原來是像你啊!」
白虎終於惱羞成怒,一爪子將她按在了地上:「再笑?」
謝挽幽抬起手錶示投降:「我錯了我錯了。」
她滑跪的速度總是極快,但下次總是還敢。
白虎瞪著她,不知道該拿她怎麼辦才好。
正當兩人大眼瞪小眼時,外面忽然傳來腳步聲,是夜巡換班的人來了,謝挽幽還沒反應過來,領口忽然一緊,下一秒竟被白虎拖到了身下,嚴嚴實實地藏了起來。
白虎下意識就這麼做了,等夜巡人員離開,他才驚覺自己做了什麼。
他低下頭,看到謝挽幽窩在自己腹部的長毛裡,懶洋洋打了個哈欠,理所當然道:「這下好了,我想走也走不了了,只能在你這裡借住一晚啦。」
說得不情不願的……她明明也樂在其中。
謝挽幽適應能力良好,一點也不客氣地扯過他的一條尾巴當被子,窩在暖融融的毛裡,很快就睡熟了。
白虎卻怎麼也睡不著了,他遲疑了片刻,低頭嗅了嗅她。
……有一股藥材的味道,但是跟天元宗主身上的藥味完全不一樣,夾雜著一種說不出的淺淡香味。
是花香嗎?他不確定,又嗅了嗅,然後就聞到了一股淡到差點被他忽略的,屬於他自己的味道。
難道……真的是未來的「他」留下的味道?
他趴在爪子上,扭頭打量謝挽幽的臉,想了想,抬起爪子對比了一下謝挽幽的臉。
還沒他的爪子大。
未來的他,真的會喜歡這樣的人類嗎?
爪子落下,不小心勾到了謝挽幽散落的髮絲,他僵了一會兒,瞄了眼謝挽幽,見她好像睡得很熟,這才微微放心,順從心意,繼續用爪子撥弄她的髮絲。
平心而論,這個自稱他未來道侶的人長得確實很好看,肌膚勝雪,鼻子挺翹,閉著眼睛的模樣很恬靜,清醒的時候……就有點鬧騰了。
未來的自己是怎麼跟她相處的,也會拿她沒有辦法嗎?
他直勾勾盯著謝挽幽的臉,沒想到一直呼吸均勻的謝挽幽忽然冷不丁開口:「話說,你們白虎是不是跟貓一樣,都很喜歡玩線狀的物體?」
她裝睡!
白虎受了驚,唰地站起身,後退了好幾步,枕著他腹部的謝挽幽猝不及防,腦袋「啪」的一聲砸在了地上。
「……」
謝挽幽揉著腦袋,無奈地爬起來,幽怨地盯著他。
白虎別開眼,掩飾般道:「只是隨便看看……」
謝挽幽不由失笑,這個時期的封燃晝還沒接觸到太多的黑暗,心眼子也相對來說沒那麼多,青澀得不行,看上去還怪稀奇的。
謝挽幽挪過去,重新靠回他身上,斟酌片刻,開口道:「我剛剛思考了一下,有一件事想問你。」
白虎輕聲問:「什麼?」
謝挽幽手指勾著髮絲:「你願不願意跟我走?」
「跟你走?」白虎詫異地看向她:「去哪?」
謝挽幽撫順他背上的毛,語氣難得認真:「去哪都行,總之,先離開神啟這個鬼地方。」
白虎聽了,只覺得更加迷惑不解,他蹲坐了起來,用尾巴遮住併攏的雙爪:「既然你說你是從一百年後來的,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