戰場上刀劍無眼,落點傷也是在所難免。
傍晚,謝挽幽解開衣裳,趴在床上,讓封燃晝幫她在後背上藥。
謝灼星則十分兢兢業業地在謝挽幽肩上踩奶,用它能調動的火靈氣為謝挽幽疏散淤血。
謝挽幽舒服地哼哼了幾聲,想起什麼,好奇地詢問道:「依你看,我能在問仙大會之前接住你的三招嗎?」
封燃晝垂眸為她上藥,很委婉地答道:「可能性不高。」
謝挽幽倒沒失望,趴在枕頭上吐出一口氣:「不行就不行吧,我覺得今天的收穫挺多的,努力努力,說不定能接住你兩招。」
不知為何,封燃晝聲音微啞:「嗯……兩招的可能性倒是很大。」
謝挽幽一聽他的聲音,就知道他又開始了。
果然,封燃晝下一句便是個陷阱:「今天敗給我那麼多次,是不是該懲罰一下你?」
謝挽幽:「……」
您那是懲罰嗎?您那是假公濟私,藉此滿足自己私慾!
謝挽幽沒接茬:「全身都痛,我要睡覺。」
雖然是訓練需要,但被封燃晝如此不留情面地打倒了那麼多次,謝挽幽還是有點小生氣。
所以今晚,她不打算再縱容封燃晝了。
封燃晝自知理虧,被她拒絕後,識相地安穩了一整晚。
謝灼星沒察覺到狐狸叔叔的幽怨,它總算有了再次跟謝挽幽睡覺的機會,幫謝挽幽按摩好後,它美滋滋地擠在了父母的中間,露出半個貓貓頭,尾巴興奮地晃來晃去。
封燃晝拍拍它的貓頭:「到底什麼事這麼高興?」
謝灼星被他一拍,馬上縮排了被子裡,過了一會兒,又貓貓祟祟地探出頭,抖了抖耳尖,小眼神裡滿是莫名的興奮。
封燃晝:「……」算了,反正他一直不理解幼崽的快樂。
時間就這樣一天天的過去,謝挽幽每日跟封燃晝對練,中間抽空去碧霄丹宗考了六品下等的丹師考試。
在一次次嘗試煉製焚心散解藥的過程中,謝挽幽進步飛快,加上修為增加,在煉製出焚心散的解藥時,便突破了五品上等,達到了六品的層次。
發現謝挽幽直接從二品考到六品的前堂長老已經從世界觀碎裂到麻木。
十多天的時間轉瞬即逝,行走在碧霄丹宗裡的時候,謝挽幽能明顯感覺到,整個碧霄丹宗都開始忙碌了起來。
此次仙盟的問仙大會和丹盟的丹陽大比聯辦,儼然是一件轟動修真界的大事,碧霄弟子為了在這種級別的盛會上壓過其他丹宗的弟子,自然要做足準備。
懸遊道人也已經做足了準備。
他捏著一把淬毒的銀針,眼神邪惡:「呵,什麼劍尊,在老子的毒面前,都只有叫爺爺的份!」
謝挽幽:「……」
想起封燃晝說過,容渡玩不過懸遊道人,謝挽幽不禁為容渡捏了把汗。
這時,謝挽幽忽然想起了一個至關重要的問題。
她找到封燃晝:「問仙大會那天,你是不是也會去?」
封燃晝沒有猶豫:「自然。」
那股不太妙的預感越來越強了,謝挽幽咽口水:「……冒昧一問,你將以什麼身份出現呢?」
還能是什麼身份,封燃晝淡然道:「自然是你的五師伯了。」
謝挽幽神色僵住:「我忽然想起一個問題……如果兩個大比聯辦,碧霄丹宗這邊的人肯定會知道我以前是玄滄劍宗的弟子,對不對?」
封燃晝想了想,點頭道:「大機率會知道,所以呢?」
「但是,沈宗主和懸遊道人,又都知道我跟你之間的關係……」謝挽幽感到頭疼了:「你懂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