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現在,謝挽幽忽然很好奇自己在封燃晝眼中的形象,便開口問他:「我剛開始一直畫不來,你會不會覺得我很笨?」
封燃晝淡淡道:「我的要求很高,耐心也很有限,如果你真的很笨,我只會教你一個晚上。」
「這是誇我的意思?」謝挽幽心裡美滋滋的,忍不住彎起唇角。
封燃晝看著她笑吟吟的側臉片刻,別開了眼,忽然直起身:「你先畫……我陪小白玩一會兒。」
謝挽幽有些奇怪他為何忽然良心發現,要陪小白玩耍。她心裡好奇,面上卻假裝不知,應了一聲,低頭繼續畫陣法。
封燃晝拿出那枚玄明道人送給謝灼星的線團小球,在謝灼星眼前晃了晃:「玩這個?」
謝灼星見封燃晝願意陪自己玩拋球遊戲,這才單方面原諒了他方才故意欺負自己的事。
它樂顛顛地跑到桌沿,期待地仰頭看著小球,尾巴也興奮地甩來甩去。
封燃晝將小球一拋:「去。」
謝灼星馬上飛了出去,在半空就接住了球,高興地將球叼給了封燃晝。
封燃晝又是一拋,這次,他拋得遠了一些。
謝灼星也不知是哪個血脈中的本能被激發了出來,對這種小遊戲樂此不疲,如此來回幾次後,謝挽幽發現封燃晝好像的確沒有動什麼壞心思,只是單純陪幼崽玩遊戲,這才收回了注意力,專心畫陣法。
等她畫好,抬眼一看,謝灼星已經沒影了,只留下封燃晝一個人站在門口,神色淡淡地看向門外。
謝挽幽奇怪地走過去,順著他的目光看向門外的雪景:「小白呢?」
封燃晝轉過頭,眉梢微揚:「去很遠的地方撿球了。」
謝挽幽:「……」
她按了按眉心,無奈道:「你故意的吧?」
封燃晝面上絲毫不見心虛,明晃晃寫著「就算我是故意的,你又能拿我怎麼樣」。
「你還挺理直氣壯?」謝挽幽靠近他一步,壓低聲音:「就這麼急著想要報酬?」
封燃晝淡然開口:「我只是陪小白玩而已。」
謝挽幽才不信他的鬼話,定定看了他一會兒:「低頭。」
「做什麼?」封燃晝嘴上這麼問,頭已經低下來了。
謝挽幽和封燃晝兩人站在簷下,外面便是紛紛揚揚的小雪。
就在這樣蒼茫的雪色中,謝挽幽仰起臉,吻上封燃晝的唇。
剎那間,萬籟俱寂,雪落無聲。
謝挽幽感受到了從封燃晝那邊傳來的熱度,以及獨屬於封燃晝的氣息。
她本來只是單純地想親封燃晝一下,貼一貼就離開,可她看封燃晝一直沒有反應,她心下疑惑,試探地舔了舔他的下唇。
就在下一秒,謝挽幽還沒反應過來的時候,腰間便是一緊,謝挽幽面前之人大力一帶,背後便重重抵在了牆上。
謝挽幽哼了一聲,還沒來得及說什麼,封燃晝就像被觸發了什麼機關似的,強勢地開始攻城略地。
謝挽幽被嚇了一跳,下意識扭頭想躲,封燃晝發現她的意圖,伸手捏住她的下巴,稍稍用力,迫使她張開齒關,然後肆無忌憚地深入。
封燃晝顯然沒有任何技巧,只是憑著本能朝她索取,在這種近乎兇狠的掠奪下,謝挽幽幾乎有些喘不上氣了,身體也逐漸開始發軟。
封燃晝單手扣著她的腰不讓她滑落,另一隻手卻禁錮著她的下巴,就像捕獲了獵物一般,不肯讓她輕易逃脫。
不遠處,謝灼星銜著好不容易找到的球,高高興興地往回飛。
但它完全沒想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