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挽幽:「……」
這麼一看,修真界也並不是那麼講道理的地方,弱肉強食,依舊是修真界的本質法則。
緲月想了想,多叮囑了她幾句:「我聽說仙盟有幾個宗門跟天元丹宗有勾結,你記得讓你們丹宗早做準備,萬一來搜查碧霄丹宗的就是那幾個宗門的人,他們可能會故意針對你們丹宗。」
天元丹宗不搞這些下三濫的手段是開不了宗了是吧?謝挽幽皺眉,由衷感謝道:「感謝緲月姐提醒,我會告知大師兄的。」
緲月笑道:「好啦,我等會兒也要走了,有緣再會。」
她想到什麼,揶揄地問:「真不需要我幫你介紹幾個得勁的合歡宗弟子?」
「真不用!」謝挽幽哭笑不得,見緲月露出遺憾神色,不由轉移話題道:「除了這個,我確實有一個別的請求。」
「什麼?」緲月眼睛一亮。
謝挽幽蠻不好意思的:「我可以……摸摸你的尾巴嗎?」
緲月是兔子精,她很早就想摸了,又怕不禮貌,一直沒敢問。
「就這啊?」緲月大方地把尾巴露了出來,意味深長道:「摸吧,我看你之前給我換藥的時候一直盯著看,早就想摸了吧。」
「被你發現了嗎……」謝挽幽上手摸了一下,兔毛軟軟的,超級舒服:「緲月姐,尾巴這種地方是不是不能隨便摸的啊?」
緲月道:「同性之間摸摸自然是無傷大雅的,至於異性之間嘛——尾巴大多隻給伴侶摸。」
謝挽幽想起之前自己捏住封燃晝尾巴尖時,封燃晝欲殺她而後快的羞惱模樣,摸著兔尾巴的手,漸漸停滯了。
謝挽幽清咳一聲:「要是摸了異性的尾巴,是一定要負責的嗎?」
緲月一聽,驚了:「你摸過男子的尾巴了?」
她馬上反應過來,促狹道:「你不會摸過那個白狐師弟的尾巴了吧?他竟然肯給你摸?看不出來啊,你這就馴服他了?」
謝挽幽:「……我不小心摸到的,他也生氣了。」
緲月玩味道:「哦?生氣了?那他後來見到你,沒有轉頭就走?還肯跟你說話?」
謝挽幽:「對……」
緲月輕嗤一聲:「這麼快就原諒你了,那不就是他欲擒故縱的小手段嘛?男人嘛,說不要就是要的意思,你攻勢猛一點,肯定輕輕鬆鬆就能拿下他。」
謝挽幽:「……」真這麼做,她大概輕輕鬆鬆就能拉到封燃晝的全部仇恨值。
告別緲月後,謝挽幽和溫臨簡一起出了門。
溫臨簡問道:「還有要去的地方嗎?」
謝挽幽點點頭:「我還得去一趟玉英殿。」
玉英殿?溫臨簡皺眉,想起那裡住著的合歡宗弟子——一隻白毛狐狸精,頓時一陣不放心,嚴肅道:「我跟你一起去。」
「?」謝挽幽雖然有點不明所以,但也沒有拒絕。
一同進了玉英殿的門,謝挽幽在殿內找了一圈,沒看到封燃晝的身影,不由有些無奈。
這狐狸精一解禁,怎麼就開始到處亂跑了?
這時,謝挽幽忽然想起什麼,退出大門,仰頭往上看,她找了半天的那個狐狸精正握著一把長簫,懶洋洋倚靠在飛簷上,雪白的狐尾垂落下來,隨意地搭在邊緣處,露出了小半截在外面。
謝挽幽在下面喊他:「你怎麼又跑上面去了?快下來換藥!」
他愛答不理地瞥她一眼,不緊不慢地擦拭起那把長簫,冷冷道:「摸過兔子精的手,別來摸我。」
謝挽幽:「……你又聞出來了?狐狸的鼻子都這麼靈的嗎?」
封燃晝沒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