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 這不應該啊。」飛艇上的那個議員膽戰心驚的看著下面的那些人, 恨不得把自己的眼睛都給貼上去。
這群低等的人……怎麼可能擋得住奧萊帝國的那些人?
要知道,那可是海格特國舉全國之力都沒能成功阻攔下來的軍隊啊!只憑著那看起來破爛到幾乎快要散架的武器,怎,怎麼可能?
「別慌, 一定是有什麼別的情況。」飛艇上, 一個地位比較高的人開口穩住了周圍的人。
「怎麼可能光靠著這一群閒散的部隊就能把奧萊帝國給擋住?」
這個地位比較高的人一開口後, 在場的所有人心忽然就靜了下來。
對啊。
光看下面那群人的樣子就知道,他們只不過是一群臨時被抓過來的傢伙罷了, 恐怕連軍令都沒有學過。
奧萊帝國怎麼可能就這樣簡簡單單的被這樣的一群傢伙們給擋住?
難道這種事情真的可能會發生嗎?
那可是由一群貧民窟的下等人組成的軍隊!像他們這種傢伙,根本就沒辦法入的了海格特國人的眼。
他們一定是誤解了什麼。
這麼一想,所有人的心就忽然安定了一點。
然而,還是有一種若有若無的緊張感瀰漫在眾人的心中。
……就像是飛機上掉下來了一顆螺絲。
哪怕它暫時還在平穩的飛行著,可是卻依舊沒有一個人會放心的下。
那些本已經張開胸膛擁抱死亡的信徒們,此時此刻全都停了下來,愣愣的看著前面。
很快,一個又一個人的出現在了他們的身後,將他們送到了安全的位置。
有些信徒在被送走的時候還在激烈反抗,最後被打暈了強行帶走了。
祝弦月遠遠的藏在了一邊。
她小聲的吹了個口哨。
「真刺激,原來這裡面是這個樣子的啊。」她看著比平時高了不止一星半點的視角,感慨道。
祝弦月剛剛趁著煙霧繚繞的時候,偷偷的把機甲開啟了。
現在,她現在就坐在機甲中,躲在煙霧裡,並且隨著最後一絲煙霧的消失,這個大傢伙即將顯露出自己的真面目。
這個許久都未曾露面的機甲,現如今即將再一次出現在眾人的面前。
祝弦月一邊安安穩穩的坐在機甲上,一邊觀看著旁邊小地圖上的一個小紅點。
「這是你的第一次實戰。」小白的語氣裡帶著絲壓抑不住的興奮,「難道你就不緊張嗎?」
「緊張啊,不過我懶,有時候懶大勁了,就懶得去緊張了。」祝弦月道。
「況且,就算是我第一次實戰,我不是也已經模擬演示過好多次了嗎?」
是的,祝弦月在小白的模擬戰場上見過她老哥機甲的內部,而且不止一次。
以她最近實驗的高頻率,祝弦月覺得自己對機甲沒有產生逆反心理已經是很厲害的一件事了。
「你那邊的小螢幕上幹嘛要一直監控楚德的行蹤啊?」小白用嫌棄的語氣說道。
「我還是頭一次在這個機甲裡要監視一個奧萊帝國人的行蹤,好彆扭。」
「別鬧心嗎小白,他可是咱們這次決勝的關鍵。」祝弦月道。
「畢竟是咱們這個世界裡……最偉大的主角嗎。」
楚德坐在小機甲裡,一邊翻著白眼一邊朝著戰場的方向跑了過去。
破曉前段時間瘋狂找會開機甲的人,楚德從漫畫上面已經大概的瞭解了他們的計劃,不知出於什麼心理,他偷偷的向他的小組長說自己在大學的時候是機甲俱樂部的。
那個小組長一開始還不信。
但是在楚德用那臺老式機甲做了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