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白瑋知道無面是不會對他有所報復的。
這傢伙無論是從以前還是到現在,總是一個很少會對自己人下手的人,因為他一直有著一種莫名其妙的堅持。
這或許也是曾經那麼多的人追隨無面的原因。
——曾經這些話白瑋連想都不會去想,但是現在卻自然而然地從他的腦海里流露出來了。
所以這個世界上有些事情並不是人們看不透,而是大部分人都在裝糊塗罷了。
只可惜,裝糊塗終究只是一時的,人終究有一天會到裝不下去的時候。
現在,白瑋就已經到了不得不清醒的時候。
他轉頭看了一眼書架上的各種東西,立刻將桌子上的東西整理好,同時準備再找更多的東西。
書架上有曾經白瑋跟啟風交流過的絕密聊天內容,而這其中,就有一個絕對不能被別人知道的東西。
——約爾克大屠殺。
白瑋猶豫了一會,從書架前徘徊了幾次。
這已經算得上是他最後的殺手鐧了。
如果不是到了情況非常緊急的時候,白瑋絕對不想把這個東西掏出來。
不過他猶豫了一會,還是小心翼翼的掏出來了一部分。
現在就已經到了最重要的時候了。
……
祝弦月嘴角抽搐的看著眼前的傢伙。
不得不說,秦堂這次的到來還真的是張狂的要命。
——一身當即最新款的名牌,單拿一件出來都五位數上下,臉上還戴著一個大大的墨鏡,一副潮的讓人風濕的感覺。
「你來這邊幹嘛?而且還是這種打扮。」終於,祝弦月沒忍住說道。
「我這不是過來探探班嗎?」秦堂對祝弦月道,「順便過來看望一下你。」
「不用,我用不著探望。」祝弦月道,
「嘖,我估計我要是再不來,以眼前這種狀況,就要有很多圖謀不軌的人對你下手了。」秦堂理直氣壯的道。
「所以我準備提前盯著點。」
「……這話說的我像個花心的女人一樣。」
祝弦月有點無語。
她眼角抽搐著道,「況且,我也不是個弱智,不是什麼人讓我跟著走,我就會跟著走的好吧?」
「這可說不準。」秦堂理直氣壯地說完之後發現祝弦月臉色不善,就立刻改了口。
「其實我這次也不是專門過來找你的,只不過我在首都大學失蹤的時間有點太長了,如果再不回去的話,恐怕就有人有疑心了。」
「我之前去聖利文城打的是替一個姓李的教授做走私生意的幌子,前段時間這個李老師讓我回來,我也是來找他的。」
「這樣啊……聖利文城那邊暫時沒有事吧?你路上碰到了什麼人嗎?」祝弦月問道。
「安心吧,聖利文城那邊現在安排的很好,我找了幾個信得過的人幫我暫時看著,那個叫小白的智腦就足夠能完成很多工作了,我這次來也沒帶太多的人,只帶了幾個而已。」秦堂揉了揉鼻子說道。
他朝著後面一揮手,「來吧,上來。」
祝弦月一抬頭,也下意識的跟著秦堂看了眼他帶來的人。
然而下一秒,她忽然眉頭一挑,表情也變得意味深長了起來。
一個看起來伸手十分麻利的人一溜煙的就沖了過來。
他就像小二一樣,一邊手裡提著行李,一邊十分殷勤的道,「明月哥好久不見,明月哥最近身體好嗎,明月哥今天你吃了嗎……」
「楚德,咱們基地少有的大學生。」
秦堂十分自豪的給祝弦月介紹。
「挺機靈的一個人,我覺得可以重點培養一下,怎麼樣?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