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弦月並不厭惡這個小東西。
儘管它給這個世界上的大部分人都帶來了很多的麻煩, 但是祝弦月這會看著它的時候,卻十分的縱容。
「這些傢伙們雖然現在看起來人畜無害的,可是如果一旦露出什麼破綻, 恐怕就要被它們給咬的粉身碎骨了。」
祝弦月的眼神從攝像頭上穿過, 視線點很自然的落到了後面的牆壁上。
「明月哥, 研究所那邊回話了,說之前那批微型衝擊炮可以投入使用了。」
就在祝弦月在這邊跟小白說話時,她的手機裡忽然有了回話。
「嗯?」祝弦月拿起手機後,懶洋洋的打了個哈欠。
「今天總算來了一個好訊息。」
她把手中兩百頁的本子合上, 然後靠在椅子上直了直自己的脖子。
雖然祝弦月是個學渣, 但是不得不說, 昨天熬了一宿,她還真的勉勉強強看懂了說明書的一部分。
該怎麼說呢, 有些時候人的潛力果然是無窮的,就連祝弦月都想不到自己有朝一日居然能看懂這種東西。
而昨晚這一宿的收穫,就是祝弦月好像隱隱約約意識到了這究竟是個多麼牛的東西。
「蘇雨寒不是對外號稱自己知識淵博嗎?不知道那傢伙對於那些知識究竟學了幾分。」
「有些東西再假裝也是假裝不出來的,就像是這些真實的東西。」
「這可真不像是你這樣的人能說出來的話呢。」小白在旁邊笑著說道。
「這的確不是我說出來的,這是無面說出來的。」祝弦月道。
「幹嘛分的這麼清,你現在就是無面不是嗎?」小白道。
「我現在是無面?」祝弦月詫異的道。
「小白,你從哪兒得出這個結論的。」
「無面……現如今不應該是這個世界上最大的一個謊言嗎?」
小白一愣。
他還沒等說什麼,就看見祝弦月起身朝著門外走了出去,也是這一愣神的功夫,就失去了說話的最好機會。
楚德正悄悄的在外面站著,他看了看祝弦月,臉上露出了一個天真的笑,「明月哥,你找我幹什麼?」
「昨天我看了眼監控。」祝弦月猶豫了一會道,「凌晨三點的時候,你在這條走廊上嗎?」
「在啊,明月哥,我昨天晚上出來上廁所來著。」楚德睜著眼睛裝糊塗。
之前那個秦把這一片都裝上了攝像頭,後來無面因此跟秦來了場驚天動地的吵架,秦這才把這些攝像頭給卸下去,只裝了臨近的一條走廊。
楚德就是看準這一點,所以昨天晚上才敢肆無忌憚的過去的。
「哦……沒什麼。」祝弦月似乎是愣了一下之後搖了搖頭。
她抬起頭小心翼翼地問,「你昨天晚上看見了什麼人嗎?」
「沒有。」楚德道。
「好吧。」祝弦月對著楚德笑了笑,然後道,「麻煩了,你先回去吧。」
楚德自然知道無面為什麼會這麼問。
他走到了走廊盡頭,在即將要轉彎的時候,悄悄的回頭看了一眼。
然後……
楚德就看見無面安靜的站在那裡。
無面的頭微微的低著,頭髮將自己的額頭擋下,身影不知為何莫名的有些落寞。
這個畫面在楚德的眼睛裡只留下了一瞬間,緊接著楚德就不得不繼續往前走。
祝弦月在楚德的身影和那幾個攝像頭徹底消失在這條走廊裡的時候,緩緩的抬起了頭,然後挑了挑眉,轉身又走回了屋子裡。
……
當晚,楚德總覺得自己好像有點睡不著。
他也說不清究竟是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