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
「等藥效過去了以後,那個士兵基本上也就是油盡燈枯了,很少有實驗者可以撐到第二天……」
楚德的表情也變得嚴肅了起來。他知道自己的室友不會無緣無故的對他說這種話,於是問道:
「所以,你突然對我說這些……是查到這種藥的下落了嗎?」
「查到了一點。」
楚德的室友道。
「有一個ip地址在黑市裡購買了這種藥劑。」
「他偽裝的很好,但或許是這種藥劑太難得到了,所以在其中的某個環節上,他不小心暴露了一次自己的地點。」
「而那個地點,就在破曉。」
楚德皺著眉頭。
他聽見他的室友道,「本來,我也沒想把這件事告訴你的。」
「不過,聽說奧萊帝國那群人最喜歡拿貧民窟的人做人體實驗。」
「雖然破曉裡應該紀律森嚴……」
「但是萬一,真的有什麼間諜混進去了,那……豈不是相當危險了嗎?」
「好的。」
「……我知道了。」
楚德聽了電話那頭室友的敘述後,緩緩地道。
「……喂,你真的知道了嗎?」
「你這傢伙一直都不怎麼靠譜,你確定你聽明白了?」
楚德的室友在電話那頭道。
他是真的很擔心會有間諜埋伏在破曉,所以才給楚德打了這個電話。
畢竟……
在楚德室友的心中,除了埋伏進破曉的人外,其他人買那個東西基本沒什麼用處。
楚德的室友雖然不在破曉,但對破曉還挺有好感的。
他思來想去,最終想起了自己的老同學,於是連忙給他打了電話。
然而……
事情有些出乎意料。
楚德聽完了他所說的話後,並沒有如他想像中的那樣緊張。
反而,他的情緒在楚德的室友看來有點奇怪……
楚德結束通話了電話,然後用手揉著自己的太陽穴。
門外有不少人都在進進出出,有人探頭進來看了眼楚德,好奇的道:
「楚德,該吃飯了,你不去嗎?」
「我先不去了,想在這裡休息一會。」
楚德笑著對那個人道。
那人關心了幾句,然後就轉身出去了。楚德也在屋子裡坐了一會,然後他起身出去,推開了某個房間的門。
祝弦月本來正在玩了命的整理方纖雲那邊需要的情報,結果突然聽見門悄無聲息推開的聲音,被嚇了一跳。
——要祝弦月說,整理那些情報可不是什麼輕鬆的工作。
那簡直可以稱得上是一種技術工種,絕對可以稱得上是一種藝術。
祝弦月不光要檢視給方纖雲那邊的情報是否會洩露破曉這邊的重要機密,還要努力在裡面編織一些謊言,使得方纖雲不會懷疑到自己的身上。
必要的時候,祝弦月甚至還會洩露給方纖雲一些真實情報。
這些事,就足夠讓祝弦月忙的暈頭轉向的了。
而就在祝弦月分身乏術的時候……
楚德居然就這麼悄無聲息的進來,像個鬼一樣,默默地坐在了祝弦月的身後。
祝弦月總覺得楚德這個傢伙有點……不太識時務。
沒看見她正在忙嗎?
明明祝弦月都已經裝出一副忙到懶得跟楚德說話的樣子了,楚德依舊老神自在的待在那裡,一點眼力見都沒有。
像這種人,如果不是主角,祝弦月一定會暴揍他一頓。
「你……現在不去吃飯嗎?」
祝弦月收拾了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