故意利用話術使破曉內部形成分裂,這算得上是一招陽謀,可是儘管知道這一點,大家也暫時沒有破招的辦法。
「能從海格特國的議員嘴裡聽見他們說我們這種貧民窟的盜賊組織居然有可取之處,這種感覺還真是有些奇怪……」
一個貧民窟出身的高層一邊轉著手中的筆,一邊說道。
「可是按照之前無面給咱們的那本所有人都背過的書的那句話來講……眼前這個狀況叫什麼來著?」
「一般而言,敵人如果誇你的話,那你就要反省一下自己是不是哪裡做錯了。」
旁邊另一個人接話道。
楚德一直趴在一旁,偷偷的看著面前這些人七嘴八舌的談論著。
他自己也覺得挺意外的。
沒想到無面居然這麼沉得住氣。
哪怕自己手下曾經的軍人那樣公開辱罵他,無面一直到現在為止也沒有對那個議員有過什麼舉動。
不過,有一說一。
用一個將軍手下曾經的軍人來進行攻擊,算得上是這個世界上最下流的招數。
……哪怕被攻擊的那個人是無面。
楚德想。
他下意識的朝著會議室內的某個方向望了過去。
那裡空蕩蕩的,沒有任何溫度。
自從那個採訪出現以後,無面就已經好幾天都沒有出現了。
他現在……究竟在幹什麼呢?
……
就在破曉的高層們聚集在會議室裡,絞盡腦汁的想要為無面給洗清身上的髒水時……
祝弦月正在津津有味的逛著那個秘密網站。
「不得不說。」祝弦月道。
「這個秘密網站上的東西還真是有趣啊……」
「我得感謝楚德的那個室友,他研究出了這麼個玩意,給我省了多少事。」
隨著漫畫的更新,祝弦月自然也在漫畫的某一刊上看到了這個秘密網站的最初創始人。
一個頭髮長的都快把眼睛蓋住,而且還沒名字,每天靠啤酒過日子的傢伙。
不得不說,這個形象很符合祝弦月印象裡的駭客。
而祝弦月其實也不在乎這位駭客兄究竟長什麼樣子。
海格特國的這個操作也算是老套路了,熟悉的甚至讓人都有點犯噁心。
先稍微抬一下破曉本身的實力,再貶低一下無面,這麼一抬一貶,就很容易讓許多人生出一些不該有的心思。
如果無面和手底下人稍微有點隔閡,那麼這種離間計是很容易成功的。
換成祝明月那種不喜歡說話的人,周圍的人很容易不瞭解他,再加上之前經過海格特國十年的烘托而烘托出來的形象,的確很容易讓無面陷入被動。
但是祝弦月不同。
「嘖嘖。」祝弦月看著媒體上亂七八糟的聲勢道。
「再罵啊,罵的更熱鬧點。」
她老早就投放了一群自己私自養的水軍帳號在這個秘密網站裡,提前一個星期就已經開始自己罵自己了。
「有時候我不是很懂你的腦迴路,但我尊重。」小白道。
他是眼睜睜的看著頭幾天那兩個記者被祝弦月給一路放進來的。
祝弦月在整個第二區都布滿了攝像頭,這絕對不是一句空話。
幾乎就在那兩個記者進入的第一時間,祝弦月就已經第一時間掌握到了他們的行蹤。
然後……
這兩個人的路程,全程都是在祝弦月的眼皮子底下進行的,中途祝弦月甚至為了讓他們拍到些更難看的景象,特意讓他們在中間多兜了幾圈。
祝弦月看了眼自己組織好的留言,然後果斷將它傳送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