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時,欒湛和渺月也推門進來了。
雲湄看到欒湛懷裡抱著同樣的蓮花,瞳孔地震。
小白和黑蛋能贏蓮花就算了,他們這對小情侶又沒孩子,從哪裡搞來的蓮花?
謝挽幽也不理解,詢問渺月:「不是隻有小孩能下湖撈魚嗎,你們怎麼搞到的這花?」
渺月一臉不忍直視,捂著臉說:「別提了,老闆剛開始不同意,後來欒湛出價一萬極品靈石,老闆才勉強放他下去。」
「啊啊啊,好丟臉!」渺月耳根都紅了:「橋上的人還奇怪,一直在問誰家的孩子長那麼大……」
所有人:「……」
這故事實在太炸裂,把所有人都震撼傻了。
就離譜。
身為當事人的欒湛,面上卻沒有任何羞愧之色,從容地捏住渺月的下巴,低頭道:「這不算什麼,我說過,只要是你想要的,我都會幫你得到。」
又是這糟糕的臺詞!
渺月社死得不行,踩了他一腳,紅著耳朵跑遠了。
其他人:「……」
雲湄嘴角一抽,這一刻,她是真的覺得這一幫人都是臥龍鳳雛。
果然是物以類聚,人以群分,這幫人能湊到一起,是有緣分的。
既然人都到齊了,雲湄便讓小二上了蓮城特色的荷葉酒和特色菜,畢竟花神遊街還未開始,總不能讓一群大佬坐著幹聊。
吃菜的人主要是兩個孩子,在座的大人都是高階修士,對食物沒太多興趣,都選擇了喝酒。
謝灼星和小蛟原本還很好奇荷葉酒的味道,嘗過一筷子的酒,就皺著臉躲遠了,默默拿勺子繼續吃自己的飯。
酒過三巡後,在座之人都有了一絲醉意。
渺月臉頰微紅,把椅子搬到雲湄身邊,勾著雲湄的肩開始談心:「今天看你的第一眼,就覺得你心情不好,是被臭男人給傷透了心麼?」
雲湄揉著額頭,聞言驚訝地睜開眼:「你怎麼看出來的。」
「害,我能看不出來?我可是合歡宗的弟子!」渺月一拍桌子,大著舌頭道:「我有經驗,讓我、讓我來開導開導你,我就見不得美人為男人傷心!」
雲湄大概是喝醉了,又或許是實在憋不住心事,聽渺月這麼說,很少跟別人分享心事的她第一次沒忍住,吐露了自己此時的心境。
「有一個人,我真的不懂他。」雲湄扶著額頭皺眉道:「我從泥潭裡把他拉起來,陪著他走到今天,我以為,我在他心裡是不一樣的,結果他終於能達成夙願,卻要我離開,說他已經不需要我了……他什麼意思啊,我在他那裡難道就是個救苦救難的大善人?」
「聽起來像是個無情無義的鳳凰男。」渺月託著下巴:「不過也可能是有隱情,你詳細說說你們相遇的經過,我幫你分析分析。」
謝挽幽也把椅子搬了過去,坐在了雲湄的右邊:「他讓你走嗎?可我今天看他的樣子,不像對你沒有半點情分。」
雲湄沒有被安慰到,把玩著酒杯苦笑道:「正因如此,我也時常會被迷惑,他總是這樣,若即若離,當我以為他也喜歡我的時候,又毫不留情地把我推開。」
透過雲湄的講述,謝挽幽和渺月逐漸弄懂了來龍去脈。
雲湄一開始並不是魔修,而是修士,因為一些原因,她墮了魔,進入魔域後,僥倖得到了一個高階魔修的指點,一步步坐到了寰城城主的位置。
當上城主後,雲湄便誅殺了害她墮魔的仇人。
仇人已死,雲湄也不是好戰的性子,一度感覺十分無趣。
每一天,魔域內都會發生大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