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灼星用爪子撓了撓頭:「娘親說,有陣法後,只有拿著令牌的人能進來,我們只把令牌給好人,壞人沒有,這樣就只有好人能進來了。」
小蛟恍然大悟:「原來是這樣!」
封燃晝忽略掉不遠處幼崽們的竊竊私語聲,找到陣眼,拿出了材料。
但他不想聽,不代表他聽不見。
兩小隻蹲在樹下乘涼,一邊窸窸窣窣地啃果子,一邊對著他竊竊私語。
小蛟:「小白,你爹不是要建陣法嗎,為什麼開始挖沙子了呀?」
謝灼星:「不知道誒,大概是因為狐狸叔叔昨晚被娘親趕出門睡覺,太難過了,所以才想挖沙子玩,舒緩一下心情吧。」
封燃晝:「……」
小蛟八卦得不行:「怎麼回事,你爹怎麼被你娘親趕出來了!」
謝灼星就繪聲繪色地把今天的事描述了一邊,封燃晝在不遠處聽著,額頭青筋直跳。
若不是他還在熔煉材料,非得過去再揍幼崽的屁股幾下。
小蛟聽得津津有味,甚至開始同情小白它爹:「要是今晚你爹還沒跟你娘和好,是不是又得找你睡覺呀?」
謝灼星哼哼唧唧:「沒辦法,只能勉強收留他一晚啦,不然狐狸叔叔被風吹病了,得了老寒腿怎麼辦?」
小蛟在旁邊捧哏:「小白啊小白,我的好兄弟,你真是太善良了!」
封燃晝:「……」
他真的,很無語。
穹淵本想過來看看兒子,沒料到會聽到這樣的八卦,不由眼神複雜地往封燃晝那邊看了一眼。
那天被封燃晝暴揍,穹淵雖然嘴上不說,但他其實一直隱隱懷恨在心,若不是看在謝島主的面子上,他肯定是要跟封燃晝再狠狠打幾場的。
此刻聽聞封燃晝情場失意,穹淵哪會放過這樣好的報仇機會,當即走了過去,抱臂圍觀封燃晝熔煉材料,嘴上陰陽怪氣地道:「喲,被道侶趕出門了啊。」
封燃晝兀自擺弄陣法,口中冷冷道:「想死?」
穹淵一聽就樂了,死命擠兌他:「你急了你急了,光會打架有什麼用,還不是降不住道侶?不是我說,謝島主年紀輕輕的,要什麼樣男人沒有,怎麼就選了你?」
封燃晝眯起眼,終於抬頭,冷冷盯著他:「你這是嫉妒了?像你這樣的,估計求偶都難吧。」
穹淵笑容一僵,臉色頓時跟吃了什麼不乾淨的東西一樣難看。
封燃晝就知道他猜中了,挑眉道:「哦,看來你求偶了很長時間,不像我,我的道侶可是最先表白的那個人。」
穹淵:「……」
穹淵面色一陣變幻,該死啊,這人的嘴是刀做的嗎!
要不是顧及到不遠處的兩隻幼崽,以及剛受了謝挽幽的恩情,穹淵真想跟封燃晝狠狠打一架。
最終,穹淵懟不過封燃晝,只好懷著滿腔嫉恨灰溜溜地離開。
……
傍晚,謝灼星跟小蛟道別後,時間已經不早了,謝灼星怕娘親已經睡了,便去了娘親隔壁的房間,打算自己睡。
剛進門,謝灼星就看到床上坐著一道漆黑的人影,頓時被嚇了一跳。
發現那人居然是狐狸叔叔,謝灼星有些驚訝地走過去:「狐狸叔叔,娘親還沒放你進門嗎?」
封燃晝沉沉地應了一聲。
昨晚的確是他理虧在先,要得太過,把謝挽幽給惹惱了,所以今晚,任憑他再怎麼說,謝挽幽都不肯再放他進門。
封燃晝有些頭疼,從前他跟謝挽幽在一起從來沒出現這種情況,現在他都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