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此謝挽幽想要在謝府搞事,危險性並不大,只要她恢復練氣八階左右的修為,加上有劍宗的隱匿功法在身,想要在這些護院眼皮底下混進大小姐的院子,堪稱輕而易舉。
當務之急,是把原主荒廢的功法重新撿起來。
謝挽幽對自己很有自知之明,她畢竟不是原主,作為一個普通社畜,她只在熬夜肝圖加班的時候修過仙。
真打起來,她使不出劍法豈不就完蛋了?
心裡有了規劃,謝挽幽便打算付諸行動,今晚先打坐運功,明天重練劍法!
謝挽幽悄然回到那個荒敗的小院,發現視窗那個送飯的小洞旁,儼然多了一盤餿飯和冷菜。
糊滿整扇門的黃符仍然貼著,沒有開過門的痕跡。
果然跟謝挽幽想的差不多,謝家根本不關心她的死活,只要確保她被鎖在屋裡,就不會再給她任何注意力。
一個廢人,能逃到哪裡去?
謝挽幽隨手把託盤裡的發酸發臭的東西處理了,然後開門進了房間,再用修復法術把門上黃符恢復原樣。
謝小白從謝挽幽的肩上躥了下來,站在桌子上,被飛起的灰塵激得忍不住連打了三個噴嚏。
謝挽幽唯恐孩子是生病了,擔心地摸著它的小腦袋:「怎麼了,是不是受了風寒?」
謝小白搖頭,把腦袋埋在謝挽幽的手心蹭了蹭:「有灰,鼻子,癢。」
原來是這樣,謝挽幽鬆了一口氣,抱著小白坐下:「小白再忍忍,很快我們就能離開這裡啦。」
小白被謝挽幽一下下順毛,舒服得發出呼嚕呼嚕的聲音。
「你是小摩托車嗎?」謝挽幽越看越覺得自家崽崽可愛,忍不住低下頭,用額頭蹭小白軟乎乎的小腦袋。
謝小白下意識仰起頭,輕輕地舔了一下謝挽幽的下巴。
舔完後,謝小白和謝挽幽都愣住了。
臉側濕漉漉的,謝挽幽覺得有些怪,她從沒跟別人如此親近過,一時間想摸又不敢摸。
謝小白也呆住了,發現謝挽幽的神色不像很高興的樣子,耳朵忍不住往後撇,變成了飛機耳。
終於,一直沉默的謝挽幽說話了:「小白,你怎麼能不經娘親同意就親娘親呢?亂親人的小孩,是會受到懲罰的。」
小白一下子就慌了,無措地解釋道:「小白不是……小白沒有……」
它沒來得及解釋,頭頂就籠罩下來一片陰影。
小白害怕地繃緊全身,咬牙迎接那即將到來的未知「懲罰」。
小白不聽話,一定要被娘親打了。
可小白沒想到,這次它迎來的不是疼痛,而是頭頂上重重的一聲「吧唧」。
謝挽幽惡狠狠道:「就懲罰小白的腦袋被娘親直接親禿吧!」
謝小白:「???」
謝小白還沒反應過來,腦袋上又被重重親了好幾下,親得小白頭暈目眩。
謝挽幽輕咬著它耳朵尖:「還敢不敢亂親娘親了?」
謝小白嗚嗚地求饒:「不敢啦不敢啦。」
謝挽幽又重重親了它幾下,這才作罷。
小東西一直散發可愛,肯定是欠親了!
系統很無語:[……]
什麼叫做惡人先告狀?分明是宿主自己想親崽崽,還怪崽崽勾引她。
度過美好的親子互動時光後,謝挽幽和謝小白分食了從碧和堂提回來的綠豆糕,看時間不早了,謝挽幽就催小白快去睡覺。
小白乖乖答應,趴下一會兒後,睜開眼看到仍然端坐著的謝挽幽,疑惑地問:「娘親,不睡覺嗎?」
謝挽幽輕聲說:「娘親要打坐修煉,以後可以保護小白,小白先睡吧,娘親就守在旁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