渺月要抓狂了:「……這個時候你就不要再想著話本了吧!我可是失去了兔身自由啊,你都不同情我的遭遇嗎?」
「同情同情,當然同情,」謝挽幽見把兔子惹急了,連忙安撫她:「他怎麼能這樣呢,可憐的小兔子,你真是太倒黴了。」
渺月絕望地看著她:「……你還能更敷衍一點嗎」
謝挽幽努力壓住唇角的笑意,她也不想惹惱渺月的,但逗兔子實在太好玩了。
謝挽幽輕咳一聲,言歸正傳:「這個二皇子有點東西,我一時半會帶不走你,只能委屈你多忍受幾天了。」
渺月稍稍冷靜了一點,聽到這裡,她頹喪地用手抹了抹臉,自暴自棄道:「反正已經被他糟蹋過了,遲幾天就遲幾天吧,姑奶奶已經不在乎了。」
謝挽幽細看她片刻,心下頓時瞭然。
託封燃晝的福,她曾研究過妖獸和靈獸的發情期,因此,她能看出渺月已經進入了發情期。
期間她與二皇子發生了什麼,不難猜測。
渺月頹喪了片刻,忽然想起昨夜被欒湛亂刀捅死的六皇子。
過了一晚上,不知道六皇子的屍體有沒有引發軒然大波。
渺月忍不住小聲問起謝挽幽現在妖宮內的情況,謝挽幽果然答道:「妖宮內現在很亂,六皇子昨夜遇刺身亡,老妖皇震怒,現在正在四處調查殺害六皇子的兇手。」
果然被發現了,渺月抿了抿唇,就聽謝挽幽接著說道:「不瞞你說,仙盟本想扶六皇子上位,結果就發生了這事,仙盟長老今天早上都差點被氣得吐血。」
謝挽幽說這話的時候,唇角上揚,臉上是毫不掩飾的幸災樂禍,渺月本來還有點心虛,偷偷瞄她一眼:「你們仙盟看中的皇子死翹翹了,你怎麼還這麼高興啊。」
謝挽幽聳了聳肩:「仙盟歸仙盟,我又不看好六皇子,他死了,反倒正合我意。」
渺月就明白了,謝挽幽現在雖然明面上效命於仙盟,但暗地裡其實並沒有那麼衷心。
謝挽幽話鋒一轉:「不過,雖然六皇子死了,但三日之內,必定會有新妖皇誕生,你留在二皇子這裡其實也不錯,否則妖宮一亂,你身為月兔族的少族長,現在身體又處於特殊時期,難免會遇到危險。」
渺月心裡明白這個道理,嘴上卻還是嘀咕道:「誰要他保護了……」
謝挽幽實在憋不住,八卦了一句:「你跟二皇子到底是怎麼回事啊,《與妖族少主》這個話本……該不會真是你的自傳吧?」
「差不多,」渺月一屁股坐在床上,託著下巴蔫蔫道:「我跟他,以前確實是戀人關係。」
謝挽幽立即道:「能細說一下嗎?」
渺月糾結了片刻,還是開口說了。
這件事已經憋在渺月心裡很久了,渺月從未跟任何人傾訴過,只能借著編寫話本的方式夾帶私貨,現在,渺月終於得以將話本背後的真實故事娓娓道來。
「最開始遇到欒湛,是很多年前,我還只有十歲的時候。」
那年,只有十歲的渺月被月兔族族長任命為下一任族長,按照規矩,月兔族族長需要帶她進宮面見妖皇,由妖皇擬旨任命。
月兔族在妖界的地位十分特殊,月兔一族的戰鬥力並不高,卻能得到歷代皇室的庇護,原因便在月兔族世代守護的通冥令上。
妖皇覬覦著通冥令的力量,可通冥令只有月兔族能夠開啟,妖皇庇護月兔族,不僅是為了收攏月兔族的勢力,也是為了確保通冥令不被他人所奪。
為了加強皇室與月兔族之間的聯絡,幾乎每任妖皇都會與一位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