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我只是突然發現了一件事,所以感到很震驚而已。」謝挽幽語氣古怪,伸手摸了摸他的下巴。
下一秒,她在封燃晝耳邊笑出聲:「沒想到啊,堂堂魔尊大人,竟然是個戀愛腦!」
封燃晝:「……?」
謝挽幽晃了晃他,捏著嗓子說:「你好可愛哦,我就喜歡像你這樣的戀愛腦大老虎,快給我吸吸」
封燃晝:「……」
有其子必有其母,謝挽幽的腦袋好像也有些問題。
為什麼他會喜歡謝挽幽這種奇奇怪怪的人,至今他都不明白。
……
不管封燃晝如何不理解自己的癖好,到了晚上,他依舊跟昨晚一樣,自發地跟著謝挽幽進了她的寢殿。
昨晚有幼崽在,他什麼都幹不成,今晚就不一樣了。
謝挽幽在梳妝鏡前卸下簪子,烏黑的長髮全數垂落在了腰間。
透過梳妝鏡,謝挽幽看到封燃晝在她的房間裡巡視片刻,而後脫了外袍,只著一身黑色裡衣,神色十分自然地在她的床上躺下了。
白色的床幔半遮半掩,他慵懶地躺在床上等待自己,很輕易就讓謝挽幽明白了他的意思。
謝挽幽輕咳一聲,提醒他:「小白等會兒會回來睡覺的。」
封燃晝不慌不忙道:「我跟小白說過了,如果它回來得太晚,就得去隔壁睡覺,否則就會吵到你休息,小白覺得我說的對,馬上同意了。」
謝挽幽:「……」
噫,真是詭計多端的男人。
謝挽幽一邊在心裡吐槽,一邊卸下耳墜。
想起穹淵的事還沒問過師尊,謝挽幽拿出通訊符,聯絡了沈宗主。
沈宗主對救過穹淵的事還有印象,聽說謝挽幽過幾天要帶黑蛟父子倆回一趟碧霄丹宗,沉吟道:「也好,為師也有一件東西要還給他。」
謝挽幽好奇問道:「師尊,是什麼東西啊?」
沈宗主溫和道:「是他的一塊鱗片。」
謝挽幽又問起鱗片的來由,封燃晝單手支著頭,耐心等待。
好不容易不說那塊鱗片了,謝挽幽又開始跟沈宗主聊起醫典,等沈宗主為她答疑解惑,已經過去了三刻鐘。
謝挽幽跟沈宗主恭敬地道了聲晚安,終於切斷了通訊。
封燃晝微蹙的眉鬆開。
終於結束了。
可沒等他鬆一口氣,謝挽幽轉而又跟渡玄劍尊通上了話。
這次,她是想向渡玄劍尊請教玄滄劍法的問題。
封燃晝聽著容渡冰稜稜的聲音響起,面無表情。
過了會兒,謝挽幽學有所得,若有所思地切斷了跟容渡的通訊,然後——
聯絡了佛子。
她要問清心咒的問題。
封燃晝:「……」
他忍了又忍,終於在謝挽幽切斷跟佛子的通訊後,拂開床幔,來到了謝挽幽身後。
他從後面捏住謝挽幽的下巴,俯下身,語調微揚:「我一來,你就這麼忙,嗯?」
謝挽幽透過鏡子看到他危險的神色,下意識察覺到了不妙。
她正要回答,封燃晝已經低下頭,像野獸咬住獵物一樣,頗為兇狠地咬住了她的脖頸。
還挺疼的,謝挽幽「嗷」了一聲,封燃晝這才鬆口,細碎的吻落在了她的脖頸上,像安撫,也像威脅:「我的忍耐是有限的,謝挽幽。」
謝挽幽輕咳一聲,急忙將他推開了一些,半是無奈道:「你就這麼忍不住?」
封燃晝眉頭皺了皺:「你在這裡,我為什麼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