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日裡裝得那麼純情,失控起來倒是什麼話都說得出來。
謝挽幽翻了個身。
平心而論,說她不饞封燃晝的美色,那是不可能的,她也不是什麼特別保守的正經人,跟他來一次也不是不可以。
但封燃晝失控得那麼厲害,她後頸都被咬得出了血,再放任封燃晝不管不顧地繼續下去,不知道還會出現什麼糟糕的情況。
再者,她希望做這種事的時候,他們雙方都是清醒的,而不是這種不明不白的情況。
而且最重要的一點是,謝挽幽並不喜歡這種居高臨下的單方面佔有。
謝挽幽摸了摸後頸,抱著謝灼星,閉眼睡覺。
……
謝灼星做了一個夢。
夢到娘親回來了,抱著自己親了又親,還對它說,小白永遠是娘親最愛的寶寶。
夢裡的謝灼星幸福得差點冒泡泡,醒來時,還有點依依不捨,不願從夢境中離開。
醒來後,謝灼星有點失落,但它很快發現自己正窩在一個軟軟的懷抱裡,鼻尖也掠過了無比熟悉的氣味。
是娘親身上的味道!
謝灼星瞬間豎起耳朵,呆呆地仰起頭,日思夜想的娘親正對著它笑。
謝灼星懷疑自己還在夢裡,晃了晃尾巴,懵懵地問道:「是小白在做夢嗎?」
「當然不是!」謝挽幽不由分說,抱起它就是一頓猛親:「是娘親!是真的娘親!小笨蛋,驚喜不驚喜?」
「驚喜!超級驚喜的!」感受到熟悉的暴風式親親,謝灼星頓時不懷疑這是夢了,馬上撲進謝挽幽懷裡,小腦袋亂蹭的同時,蓬鬆的尾巴也晃成了小螺旋槳,口中只知道軟軟喊:「娘親,小白真的好想娘親!」
「娘親也想小白!」謝挽幽把崽崽身上的毛毛親得無比凌亂,吸了又吸,這才稍稍解了點貓癮。
再看小白時,謝挽幽發現剛剛還開開心心的崽崽淚汪汪的,眼眶紅了一圈,眼淚要掉不掉,可憐得不行,馬上心疼地捧著孩子毛絨絨的小圓臉:「怎麼了,寶寶怎麼哭了?」
謝灼星搖頭,把臉埋進謝挽幽的手心:「明明小白見到娘親後超級開心,是眼淚不聽小白的話,自己掉出來的。」
謝挽幽手心裡濕漉漉的,心裡一軟,低頭親了親它的耳朵,正要說什麼,就見謝灼星忽然意識到什麼,慌張地抬起頭:「娘親,快用小瓶子接小白的眼淚,好多靈石沒有了——」
謝挽幽:「……」
謝挽幽哭笑不得地拿出一隻空的小瓷瓶,讓謝灼星抱著接眼淚。
謝灼星一邊往小瓷瓶裡努力擠眼淚,一邊絮絮地說:「娘親以後可以不用那麼忙了哦,小白可以賣眼淚養娘親。」
謝挽幽聽到孩子要賣眼淚養自己,又是好笑,又是感動,但還是多說了一句:「聽說哭得太多,會把眼睛哭壞掉的,小白可以在真的傷心的時候接一接眼淚,但平時不要故意把自己弄哭,知道嗎?順其自然就好。」
謝灼星不疑有他,馬上點頭:「嗯!」
謝挽幽就搓了搓它的小圓臉:「乖寶,不哭哭了,看娘親給你帶了什麼?」
謝挽幽故作神秘地拿出一個食盒,把裡面的東西一一拿了出來,擺在了桌上。
謝灼星眼睛一亮,飛過去乖乖蹲好,晃了晃尾巴:「是好吃的!」
謝挽幽摸摸它的小腦袋:「都是給小白帶的,吃吧~」
謝灼星左右看了看,挑了最大的那塊點心,要先給娘親吃。
崽崽也太孝順了,謝挽幽美滋滋地接了,趁小白在吃東西,時不時伸手過去rua幾下。
吃到一半,謝灼星忽然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