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士,探視時間到了。”
獄警攔著陸知鳶,一板一眼說著。
陸知鳶深吸一口氣,“好的,麻煩了。”
不過寧檸這話,確實頗有幾分深意。
但再想她與寧惑是父女,這話到底有幾分能信呢?
想著這事,陸知鳶感覺腦袋都要爆炸了。
就是回了玄霆,坐到辦公室內,她還是提不起精神的樣子。
“唉,誰的隨身碟扔在這裡。”
陸知鳶癱在椅子上許久,這才緩過了些神。
但看著出現在桌上的隨身碟,她也有些好奇。
“易秘書,誰的隨身碟落下了?”
她拿著隨身碟走了出去。
易安搖搖頭,“應該沒有吧,或許這是陳總給你的。”
他看著那其貌不揚的隨身碟,再看都沒有反應的眾人,肯定不是大家的。
“那估計是他放著的,我先收著。”
陸知鳶點頭,隨手將隨身碟放進抽屜裡,準備等陳行簡空了再問問他。
只是陳行簡這一忙,就到了晚上了。
她坐在沙發裡都等到了困了,這才看到人來。
“你終於忙完了。”她打了個哈欠。
“抱歉,週一比較忙,困了可以去休息室先睡會。”
陳行簡看她那睏意,心中更是抱歉。
但工作卻又無法。
“還好,感覺最近特別容易困,晚上回去早點睡就好了。”
“對了,有件事想問你。”
陸知鳶看著他,連忙看他。
“你知道寧家發生了什麼事嗎?怎麼被判刑的是寧檸?”
今天見寧檸的事,就像是一塊大石頭一樣壓在她的心頭。
這事,她還是想問清楚一下。
“她啊。”
“說是不願意嫁,寧惑被保釋出來後氣瘋了就將她關在了家裡。”
“但沒過兩天寧檸就去了警察局那邊把寧惑和寧成天做的事情全都認了下來。”
“或許是寧惑怕出什麼意外,找了關係直接就判刑了。”
“說是還爭取死刑,不過沒判下來。”
“不過寧檸認得再多,寧成天褲襠底下放的事還是頂不了,他還關在裡面。”
陳行簡將自己收到的訊息整合了一下,直白地告訴給了陸知鳶。
“爭取死刑?”
“這還是人嗎?”
陸知鳶張大嘴,眼裡滿是震驚。
這可是親父女啊!
陳行簡摸了摸她的腦袋,“寧惑本來就不是什麼好東西,也不奇怪。”
利己主義,女兒死了就死了。
“可……”
她想了許久,不知道該怎麼罵寧惑這老東西。
簡直是不要臉。
難怪今天見到寧檸她那麼絕望。
要是碰上這樣的爹,她都不想活了,直接跳樓了。
“鳶鳶怎麼會知道?”
“我今天去看了寧檸。”她嘆了一口氣。
“只能說可憐之人必有可恨之處吧。”
“對了,寧檸提醒我說寧惑不會放過陸家和陳家。”
她抿了抿唇,知道了寧惑的所作所為她也有些擔心了。
這樣的人,報復起來怕是會不擇手段。
小人在暗,他們防起來更是吃力。
“沒事的,有我們在。”
“寧惑我在盯著,不會出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