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回家後,阿花就廢寢忘食地研製起衛生巾來。
麵包坊的一切事項都交由阿兄處理,再加上阿竹姑姑的幫助,阿花在二月時終於成功製出了大秦第一片衛生巾。
“阿竹姑姑,我們成功了!”
自信的女孩像是一株明媚的向日葵,她抱著婦人歡呼,眼眶中是激動的淚水。
“嗯,阿花很厲害呢!”
阿竹姑姑摸摸她毛茸茸的腦袋,臉上是欣慰的笑容。
她早已把兩兄妹當成自己的孩子,他們各自有所成就,作為長輩自然為他們驕傲。
“嘿嘿...對了,我要趕緊告訴阿姐這個好訊息!”
面對誇獎,阿花害羞了幾秒,隨即又迫不及待地想與阿姐分享。
於是,她興沖沖叫上力叔,乘坐車駕前往皇宮。
全然忘記了忙得暈頭轉向的阿兄。
可當阿花來到蘄年宮時,卻被宮人告知阿姐在章臺宮。
猶豫了幾瞬,她還是決定直接過去找阿姐。
而此時的章臺宮內,嬴政正在批改奏摺,楚月凝則抱著崽崽識讀簡體字。
小篆崽崽早已學會,簡體字也學了大半了,誰也想不到這個嘴角還掛著口水的寶寶已經精通雙語了。
“咦?是阿姑。”
嬴昭一心二用,遠遠就瞥見了門口的阿花。
“嗯?”
楚月凝疑惑抬眸,就見阿花徐徐走近,並俯身行禮。
“參見陛下、參見皇后娘娘。”
“快起來,你啊,來這麼多次了還作甚虛禮?”
楚月凝嗔怪道,她早已把兄妹倆視為家人。
阿花害羞地抿抿嘴,杏眸中卻仍是執著。
縱然有阿姐寵溺,可也不能在莊重的章臺宮內失了禮數。
作為阿姐的妹妹,更要謹言慎行,維護阿姐的顏面,以免宮人背地裡嚼舌根。
“阿姐,我研製出衛生巾了。”
“這麼快?阿花真是心靈手巧!”
楚月凝面色驚訝,隨即毫不吝嗇地誇讚。
她接過這片雪白之物仔細打量,整體材質由柔紙、棉花、樹膠製成,柔軟親膚。
比之現代來說十分簡陋,但已經可以取代月事帶了,之後再慢慢更新迭代。
“崽崽,你去陪阿父看會奏摺好不好?阿母和阿姑有事相商。”
“好噠。”
嬴昭十分明事理,在阿母臉上親了一口後,就邁著小碎步跑向阿父。
“阿父,抱!”
“嗯,要安靜些,阿父要處理公務。”
“好,昭昭很乖噠!”
小崽子不鬧騰時,這副乖巧懂事的模樣還是很招人疼的,嬴政鳳眸中流露笑意。
一把拎起小崽子放在膝上後,就繼續處理奏摺了。
嬴昭託著小肥臉,崇拜地望著阿父在紙上筆走龍蛇,字跡雄健、氣勢磅礴。
阿父的字真好看呀!
自己什麼時候能拿得動毛筆呀?
小人兒惆悵地看著軟綿綿的小手,嘆息一聲,惹得老父親唇角微揚。
面容相似的父子倆都端坐著,空間中瀰漫著無言的溫情。
而另一邊的楚月凝卻正襟危坐,嚴肅盯著阿花的杏眸。
“阿花,未來你想做什麼?或者說你想成為一個怎樣的人?”
“做什麼?我...我不知道...”
阿花眼神迷茫,她從未思考過這個問題,也從未有人這樣問過她。
好似女子的一生就是生兒育女、操持家務,無人會關心她們自己想做什麼。
“那做什麼事會讓你真正開心?經營麵包坊會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