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消心頭惡氣。
“陛下,臣也要彈劾江辰!”
李承見狀,隨後也是時機的站了出來,畢竟牆倒眾人推,他也想出一把力。
“你說。”
衛漾見狀,並未在意,仍舊是鎮定自若。
“江辰自從離開京都之後,一路上到了各個州郡,私自更換官員就不說了,對於那些不服從他的,動輒打罵,甚至出言羞辱,更有甚者,被他施以極刑。”
李承聞言,那也是沒有任何猶豫,直言道,“更為主要的就是,他只不過是仰仗著立下的信賴,驕狂縱橫,這哪裡有半點為人臣子的樣子?”
“是啊,陛下,臣也要參江辰!”
“臣也要一同參他!”
“臣也是!”
一時間,整個大殿之上有一半官員站了出來,各個群情激奮,就彷彿和江辰有不共戴天之仇。
衛漾挑了挑眉,眯著眼睛看了一圈。
發現站出來的,大部分以文臣為主,武將則是沒有任何動靜。
而且最為主要一點就是,這些大臣基本上是衛駟的門生故吏。
“你們都說完了?”
他若無其事地拿起一本摺子看了看,“還有什麼要說的嗎?”
“陛下,還希望你能為臣弟做主,還我一個公道。”
衛平自認為是勝券在握,開口道,“要不然,實在是咽不下這口氣。”
“哼,好啊。”
衛漾聞言,卻突然冷哼一聲,直接將手中的摺子扔在了御案上,眼神冰冷道,“聽你話裡的意思,朕如果不給你做這個主,你還要責備朕了?”
“臣,臣弟不敢……”
衛平顯然是愣了愣,然後趕忙擺了擺手道。
“你已經敢了!”
衛漾猛地一拍御案,厲喝道。
朝中大臣頓時靜若寒蟬,各個低頭不敢言語。
“身為藩王,你的封地最大,也是最為富裕。”
衛漾對於這個弟弟早就有些不滿,直言不諱道,“可你偏偏貪心不足,依著律法,藩王私軍不得超過三千,可是你自己的部隊呢?已經有三萬餘人!你想幹什麼,難道是想逼宮嗎?”
“臣……臣弟不敢……”
衛平嚇得雙腿一軟,直接就跪在了地上,哆嗦道,“臣弟只是為陛下拱衛京都,並沒有任何的私心!還望陛下明鑑。”
“哼!”
衛漾站了起來,一手扶著御案,一手指著後者道,“那你為何不上報?還有,你府庫之中的武器鎧甲哪裡來的?還說你沒有私心?”
“你原本押送進京,應該直接去大理寺!現在堂而皇之的出現在朝堂上,還說不是逼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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