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巴掌是替我嫂子打的。”
“啪。”隨著又一巴掌響起，沈麗麗的眼淚再也止不住，“這一巴掌是替我和我那……”
未出世孩子這幾個字，沈麗麗最終沒有說出口。
女人也不是善茬子，用力從秦建平的牽制下掙脫開，瘋了般朝著沈麗麗衝了過來。
沈麗麗更不是吃虧的主，上手一把薅住女人頭髮，跟女人扭打到一起。
蘇月華怕沈麗麗吃虧，對著剛跑過來的方衛南和錢小燕說道：“衛南，你還傻站著幹什麼，還不上去幫忙。”
“姐，男女有別，我一個男人更不能打女人。”方衛南一臉為難地說道。
七十年代人們思想比較保守，現在雖然是冬天，可拉起架來，難免會有肢體接觸。
“人家都欺負頭上了，還分什麼男女。”錢小燕氣得一把推開方衛南，朝著女人抓住沈麗麗頭髮的手腕就是一口。
“啊。”女人痛叫一聲，面部因為疼痛而扭曲，手下意識鬆開抓著沈麗麗頭髮的手，朝著錢小燕就要揮過去。
蘇月華早有準備，從後面一把抱住女人的腰，大喊道：“別打了，快別打了。”
她用盡全身的力氣，死死抱著女人不鬆手，沈麗麗瞬間會意，朝著女人肚子就是一腳。
“快別打了，韓校長來了。”正值中午午午休，操場上始終人來人往，他們這邊動靜太大，就一會的功夫已經圍了不少看熱鬧的同學，想不驚動學校都難。
韓校長跟在學生後面，跑得氣喘吁吁，一邊跑還不忘抬手理順一下頭頂少得可憐的兩根毛。
他對著扭打在一起的幾人喊道：“都別打了，快來人把幾人拉開。”
蘇月華看見趕忙鬆開抱著女人的手，拉著錢小燕低頭站在沈麗麗旁，還不忘為自己辯解道：“韓校長，剛才我上完廁所，剛好在操場上碰到了秦同學，就隨口問了問，今天數學老師講的最後一道大題。這個瘋女人就朝著我衝了過來，什麼也不問上手就要打我，幸好沈麗麗和錢小燕趕了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