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傢俱,卻沒想到她打的傢俱快趕上紙糊的了,一位朋友想看看立櫃,回頭孩子結婚也打一套,卻沒想到一開立櫃門,把立櫃門合頁螺絲拽掉落。”
蘇月華微微吃驚,現在的傢俱都是實木打的,首要就是結實耐用,也不至於用力過大把門上合頁螺絲拽下來,又不是後世合成材料做的傢俱,搬兩次家就散花了。
錢小燕看周圍排隊的人都往她這邊看,特意壓低聲音說道:“在場有懂一點木匠的,當時就看出郭夫人打的傢俱有問題,很多配件偷工減料不說,就連油漆用的都不是傢俱專用的,屋裡那油漆味都嗆鼻子。”
“方麗娜,簡直黑心爛腸子,她當了這麼多年的護士,不知道劣質油漆致癌嗎?”蘇月華氣氛簡直達到極點,她就見不得這種不把人命當回事的。
“這關方麗娜什麼?你的意思是,郭夫人給她姑娘結婚準備的這套傢俱,是從方麗娜那裡打的。”錢小燕瞬間反應過來。
蘇月華點了點頭,把整個事情經過都跟她學了一遍。
聽得錢小燕一臉氣憤,“這個方麗娜真不是東西,還有這個郭夫人跟她女兒都不是什麼好餅,真是活該。”
蘇月華髮現她每次說起郭夫人都捎帶著她女兒,好奇地問道:“小燕,你跟郭夫人女兒有過節嗎?”
“郭婷婷嗎?”錢小燕提起郭婷婷恨得壓根癢癢,“準確來說,郭婷婷是跟我表姐有仇,用你的話說,她就是個綠茶白蓮花,圈裡人都知道我表姐夫喜歡她,可她一直不遠不進的吊著,後來不知道怎麼看上了一個窮小子,郭夫人最後擰不過她只能同意。”
“我表姐夫家裡,看郭婷婷有了物件,就想我表姐夫死心,開始給他安排相親,後來我表姐和表姐夫就想對了眼。”
“現在最可氣的是,這個郭婷婷也不知道後悔了還是怎麼的,最近總裝可憐找我表姐夫幫忙。”
聊著聊著,就排到了蘇月華,她把手裡握著的錢和單據遞給了視窗,取了藥跟錢小燕打了一聲招呼就往門口跑去。
等蘇月華回到家,剛好看見沈成義起來上廁所,她擔心地上前摸了摸他額頭,雖然沒有剛才那麼熱了,但是還在發燒。
她去洗手間洗完手,快速配好藥,走到床邊對著剛躺下的沈成義說道:“把褲子脫了。”
沈成義瞥了一眼坐在床邊的白秀英,耳間瞬間紅了,“媳婦,咱娘還在那,等晚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