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一個是自己的閨蜜,他們能湊在一起,簡直是牢不可破的關係。
半晌,嚴濟安不好意思的道:“難為這件事還勞動了嫂夫人,後面議親納彩等事宜,還少不得要你從中傳話周旋。”
這個時代新郎新娘從議親開始便不能見面了,一來是避嫌,免得招惹閒話,二來聽說婚前見面還有不吉利的傳言。
結婚這等喜事,不管迷不迷信也都想討個好彩頭。
許雙柳拍著胸脯道:“放心吧,你只管安心的做新郎官就是了。”
嚴濟安有些赧然,隨即從懷裡拿出一塊玉佩,道:“這是我母親留下來的,是我們嚴家傳給兒媳的信物,煩請嫂夫人交給妙兒。”
許雙柳拿在手裡感受了一番,又對著燈光看了看,讚歎道:“真是塊好玉,現在想這樣的好水種已經很難找了。”
說著又戲謔道:“你新婚之夜親手給她,豈非更好?”
嚴濟安沒理她的調侃,只認真的道:“方才嫂夫人的幾道連問,問出了我心裡的實話,否則我自己都不知道已經對她動了心,我想她也一定是不知道的。”
“與其讓她忐忑待嫁,不如先把玉佩給她,好叫她安心。”
“喲……”許雙柳打趣道:“這還沒嫁給你呢,就心疼上了,若真娶到手,還不定怎麼寶貝呢。”
嚴濟安抗不住她的調侃,想想又覺得她說的沒錯,便索性認了下來。
“既然娶進府裡,我自然會善待她,就像相離對嫂夫人一般吧。”
許雙柳一愣,緊接著捂著嘴笑了起來,“嗯,你能這麼想,我就安心了。”
送走了嚴濟安,兩個人各自洗漱了一番躺到床上,照例的睡前閒話。
秦相離撫著她的黑髮道:“這下放心了?”
許雙柳勾起唇笑道:“放心了,只不過他們這小兩口以後的日子想必安靜不了。”
沐妙兒是個古靈精怪的性子,嚴濟安更是紈絝中的狀元,他們兩人湊到一起簡直能把天都掀了。
秦相離悶笑了兩聲,隨即不經意的道:“藥,我已經命暗梟送到宮裡去了,不日便會有訊息。”
許雙柳收起笑意,正色道:“那日子定了嗎?她一輩子沒做過這麼離經叛道的事,這回還不定怎麼不安呢,我要是能進宮就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