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力的拍了下桌子,“你還說沒有?這裡面四個主子,沒有一個人叫你進來,是誰給你的膽子自己闖入的?還是說,你欺負攝政王府沒人了?”
許雙柳本來聽的很痛快,但到這不得不出聲咳嗽了兩下,“小郡主,別忘了你也不是攝政王府的人。”
她故意點名沐妙兒的身份。
九夫人一聽,趕緊嚇得跪了下去,“老身有眼不識泰山,沒想到衝撞了小郡主,還請郡主贖罪。”
沐妙兒坐了回去,冷嗤道:“你是不是求錯人了,本郡主可恕不了你的罪,要求求你們王妃去。”
九夫人有轉了個方向賣慘道:“王妃,是老身沒規矩丟了王妃的人,可老身也是好意,請王妃網開一面,饒了老身這一回吧。”
“好意?”許雙柳不鹹不淡的道:“九夫人,我記得上回已經提醒過你了,沒事不要在我面前晃,你是不是打量著今天有客人,我心情又很好,所以特意找這麼個機會出來刷刷存在感,打量著我不會拿你怎麼樣?”
“老身、老身可絕無此意啊。”說著,九夫人又向嚴濟安求情。
“嚴公子,你是瞭解我的,我何嘗做過越疽代苞的事,實在是思念你,所以才……”
嚴濟安把酒杯放到桌上,往後靠到椅背上,擺出一副事不關己高高掛起的姿態道:“九夫人千萬別這麼說,本少爺跟你並無舊交,若說我小時候遇到過的人……”
“本公子也有乳母,不過她早已告老還鄉,臨走的時候我父親隨便打賞了點銀子,她便感恩戴德的走了,這是知道自己身份懂得做人的,似九夫人這樣離開這麼久還找舊主平息家中困境的,我還是第一次見。”
他頓了頓又道:“說來,都說我這兄弟鐵石心腸,其實他是最心軟之人,否則誰還會管一個告老的下人死活,若都這麼來一遭,那我們還做不做正事了,這官倒像是給你們當的了。”
九夫人被他噎的滿臉漲紅,恨不得找個地方鑽進去。
許雙柳譏諷的道:“嚴公子的意思你都聽見了?九夫人,本王妃給你面子,容得你在我府上寄人籬下,若是不給你面子,亂棍打出去也使得,就是打死了,也不過是個家奴而已,你若再試探我的底線,恐怕就沒這麼好說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