震撼,許久才有人回神,紛紛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許雙柳笑了笑,獨自帶著虞兒回了辦公室。
虞兒鎮定自若的幫許雙柳收拾屋子,像是剛才的事完全沒放在心上一般。
許雙柳窩在椅子上納悶的問:“虞兒,你就不驚訝那東西的威力?”
怎的如此平靜?
虞兒一邊幫她把被褥晾曬出去一邊理所應當的道:“驚訝啊,若是別人研製出來的,奴婢怕是要驚下的腿軟。”
“那現在這是怎麼了?”
虞兒抱著被子腳步一頓,道:“因為是王妃研製的,那就沒什麼稀奇了,王妃是天上下來的神仙,做出什麼都是正常的。”
說著,還一副嫌棄的樣子撇了撇嘴,“鏢局裡那起子土老帽還震驚的什麼似的,真是沒見過世面。”
許雙柳都快氣笑了,原來虞兒不是不驚訝,而是不因為是她做出來的驚訝。
說不定在虞兒眼裡,自己就算忽然長出翅膀都是正常的。
許雙柳無奈的搖頭道:“虞兒啊虞兒,你到底哪來的盲目自信?”
虞兒晾好被子從外間走進來,一邊拍著身上的浮塵一邊道:“反正在虞兒心裡王妃是天人,天人做出什麼來都是應該的。”
她上前給許雙柳續上一杯茶,“您吶,與其在這琢磨奴婢,不如想想怎麼跟王爺說讓他同意你去武陽山的事。現在府裡宮裡都靠您一個人,您這麼走了,京城還不亂套了?”
許雙柳吸溜了一口熱茶,無所謂的道:“亂不了,地球沒了誰都照樣轉,再說了我也不過就是去幾天而已,很快就回來了。”
虞兒滿眼小星星的道:“那奴婢也去。”
“你不去。”許雙柳斷然拒絕。
“為什麼?!”虞兒瞪著大眼睛怪叫道:“奴婢不去誰伺候您衣食住行?”
許雙柳失笑的望著她:“我是去剿匪又不是去遊山玩水,還要什麼伺候,放心吧,我能照顧好自己。”
虞兒不服的還想再爭取爭取,但見許雙柳已經低下頭看賬冊了,才不甘心的閉了嘴。
通常許雙柳這幅形容便是沒有商量的餘地了。
虞兒撅了撅小嘴,又問:“那您想好怎麼跟王爺說了?”
許雙柳吸溜口茶,眼睛沒離開賬冊,“說什麼,我就不告訴他,自己偷偷去。”
頓了頓似是又想起什麼,吩咐道:“等會你回府一趟,就說今晚事忙就留宿在鏢局了,讓你們王爺甭惦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