麼了。
沐妙兒手腳都沒地方放了,趕緊找了個說辭退了出去。
虞兒端著粥要伺候許雙柳喝,卻被秦相離接了過去,“下去吧。”
虞兒早就習慣了這套流程,蹲了個福也退了出去。
秦相離的態度與昨日許雙柳剛回來的時候,天差地別,寵妻狂魔的魂魄再次入體,細心的給她吹了吹才喂到嘴裡。
許雙柳故作柔弱的眨巴眨巴眼睛道:“不生氣了嗎?”
秦相離淡淡的道:“若是你再偷偷跑出去做這麼危險的事,就不會這麼輕鬆放過你了。”
許雙柳怪叫道:“這還輕鬆嗎?秦相離,你是不是人?!”
秦相離趕緊把手往回撤了撤,溫聲道:“小心點,別燙著。”
把勺子裡的粥喂進她嘴裡後又問:“這回長記性了嗎?”
許雙柳白了他一眼,吐槽:“禽獸!”
秦相離悶笑兩聲,一口口喂著她。
等她吃完了兩大碗,才自顧自的去後堂沐浴。
晚上的時候許雙柳壓抑不住心裡的好奇,躺在他懷裡問道:“嚴濟安和小郡主的事,你知道了嗎?”
秦相離漫不經心的道:“下午見到他的時候聽他說了一句,因著都有公事,也沒細聊,怎麼,小郡主和你說什麼了?”
許雙柳手指無意識的撥弄著秦相離的衣襟,“倒也沒說什麼,只說在議親了,過幾天便會過六禮。”
秦相離道:“嗯,他們兩家門當戶對,雖然年紀上差了一些,但也無傷大雅。”
許雙柳道:“無所謂是否門當戶對,端看他們之間有沒有情,小郡主這邊肯定是鍾情嚴濟安的,可嚴濟安那裡……”
雖然嚴濟安也被許雙柳引為朋友,但沐妙兒總歸跟親了一層,沒看到嚴濟安的態度,她總是不放心。
秦相離當然知道許雙柳所擔心的事,便道:“想知道他怎麼想的有什麼難,改日邀他來府裡吃頓飯,便什麼都套出來了。”
許雙柳壞笑兩聲,隨即又一驚一乍的道:“呀!我忘記找空悟大師拿藥的事了,他沒走吧?”
秦相離胳膊稍微用了點力,把她又拉回懷裡,“急什麼,解藥已經交給我了,回頭我讓人送到情妃手裡,這事你就不必管了。”
為了避嫌,許雙柳已經許久不進宮了,而秦相離找人送進去也定是指使暗衛,所以比她親自進宮要好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