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的賣花姑娘還接不接進府裡來了,他們也不知道該不該闢個院子出來。”
許雙柳咯咯的笑出了聲,搖頭道:“我看吶,這滿大青國也就你們一家會這麼隨意,父親納妾還要問女兒的意思。”
沐妙兒拿起一顆榛子剝來吃,漫不經心的道:“這種好事還是別有下次了,我一個未出閣的姑娘可沒臉管這種事。”
許雙柳被她逗得笑個不停,餘光一掃正看見剛進來的嚴濟安。
今天他的衣裳正常了許多,淺藍色的飛鶴袍穿在身上,更顯得他丰神俊朗。
許雙柳對他招了招手,須臾便見嚴濟安走了過來。
“王妃大安啊,攝政王呢?怎麼撇下你一個人?”
許雙柳笑道:“他被人叫走了,說等會就回來,你怎麼這時候才到?”
嚴濟安心煩的擺了擺手,坐到許雙柳和沐妙兒對面道:“別提了,臨行前我家老爺子將我叫了去,好一番耳提面命的叮囑,把我當三歲孩子了,我好不容易才逃出來。”
許雙柳忍俊不禁,打趣道:“侯爺恐怕也是擔心你這麼個隨意的人,又赴了個這麼隨意的宴,做出太過隨意的事吧?”
說著又故作深沉的打量了他一眼道:“這身袍子也是侯爺讓你換的?”
嚴濟安嫌棄的低頭看了看道:“可不是嘛,我原本都選好了要穿那件鵝黃金絲袍的,可老爺子說什麼都不讓,催著我換了好幾身才許我出門。”
許雙柳無奈的搖了搖頭,感嘆道:“你這穿衣風格也真是……難得!”
嚴濟安不以為恥反以為榮,微微抬起下巴道:“那是,我就喜歡在人群中被一眼認出來的感覺。”
說著又目光一轉,看著沐妙兒問:“這位是……”
許雙柳趕緊介紹,“忘記跟你說了,這位是楚王的千金,沐妙兒郡主。”
嚴濟安和沐妙兒雖然都是王侯之子,卻因著男女大防的規矩未曾見過,平日裡有宴也都是男去男席,女去女席,沒有碰面的機會,所以不認識。
嚴濟安似是想起了什麼,恍然大悟道:“哦……居然是郡主,真是實力,恕在下眼拙一時沒有認出來。”
沐妙兒本來被嚴濟安的“美色”所惑,直愣愣的看的小臉發燙,聽到他的話才疑惑的道:“你從前見過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