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到了就格外珍惜。
就像他對陸震海,對江天水,都是赤心不二的。
而對作為伯樂的自己,更是鞠躬盡瘁,信服的五體投地。
這幾個人裡若是忠心,那必然是都忠心的,但說純粹,就沒人比的過李逢春了。
陸震海有家人有牽掛,從進鏢局那一刻起就是有目的的,他要養活一家老小,要讓母親的病有錢治,弟弟的書讀得下去。
江天水有一干兄弟,重情義,為了兄弟可以兩肋插刀。
這兩人的種種牽絆都算的上是雜念。
而李逢春不同,在他眼裡什麼都不及許雙柳重要。
因為只有許雙柳在,他才能維持現在的一切,擁有現在的一切。
這三個人的比較無所謂好不好,只能說性格各有不同。
許雙柳覺得都很好,只不過把適合的位置給適合的人罷了。
因著種種得來不易,李逢春此去定會奮勇無前,更會謹慎小心,加上他本身的詭異路子,想必會是一場精彩的淬鍊。
嫣紅聽到許雙柳如此篤定,便也跟著放下了心,剛把喝完的保胎藥碗收拾好,便見李太醫來了。
“見過王妃。”
許雙柳笑道:“這麼早就來了,可是王爺有什麼話讓你帶給我?”
李太醫也笑了起來,一面把藥箱放在桌上一面從容的道:“真是什麼都逃不過王妃的眼睛。”
他把脈枕從藥箱裡拿出來,“是,王爺讓下官給您帶話,說鏢局的事已了,可以回府修養了。”
許雙柳撅了撅嘴,把手腕放在脈枕上,吐槽道:“他訊息倒靈,我這人還沒走完呢就催我回去。”
李太醫笑笑,“王爺疼愛王妃,所以才時刻關注您的動向,您為了身子和腹中孩兒考慮,也是該回去了。”
說罷,便把手指搭在她手腕上,閉上眼睛。
許雙柳撇了撇嘴,卻不好再出聲打擾他。
須臾,李太醫抬起手腕睜開眼道:“王妃身子尚好,不過您從前中毒傷過根本,一直也沒養的太好,如今又受孕,身子難以負荷,還是多休息才是啊。”
許雙柳漫不經心的點了點頭,反正每次號脈都是這套詞,她都會背了。
李太醫一邊拿起毛筆寫方子一邊道:“王妃進來思慮過重,故而休息的不好,下官在藥裡再加些安眠的東西,確保您睡眠充足。”
許雙柳從善如流的道:“那就有勞李太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