獲的時候,就拉著所有人一起送葬了。
管事快哭了,“那門是很早以前就存在的,已經不知道是鬥獸場第幾代主人留下的,而且一直沒開啟過,我們作為手下,知道的越多死的越快,那氣息又那麼恐怖,所有人恨不得繞道走,誰還會打聽它後面是什麼啊!”
“這麼說,你也覺得自己沒價值了?”
管事見縫插針地講述自己悲慘的機遇,哭的一把鼻涕一把淚,開始安折夕幾人還安靜的聽著,沒準能從中拼湊些有用的資訊,但他東一笤帚西一掃帚,連真假都聽不出來,漸漸的,安折夕就沒耐心了。
“下去二樓開門,把他帶著。”安折夕把一直抵著管事臉的刀移開,薄唇輕啟,“探路。”
抖如篩糠的管事一靜,忽然劇烈掙扎起來,“我不去,我不會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