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幾個小將,“看好他們,有訊息隨時報給我們。”
鬥獸臺的內部區域光線很暗,每隔一小段距離有個壁燈,隱約的血味瀰漫,溫度陰冷,讓人不寒而慄。
最前方,是一扇漆黑的鐵門,跟牆壁融為一體,上面有個極不明顯的小小圓把手,微弱的力量從裡面透出來。
幾人腳步一頓。
修為越高,對特殊的氣息越敏感,前面這個門給他們的感覺尤其不好。
跟下來的都是可信之人,鍾離越問,“現在可以說叫我過來所為何事了嗎?”
用信件傳信是為廣而告之,給一個放他們進入司寇境內的邊界,防止被竊取劫走,重要資訊都是當面敘述。
“聽過羲月大帝吧。”
她結合地圖和各種邊緣片段的資訊,一一和如今的瓊淵比較,最終只有鬥獸場這一個地方符合所有條件,這裡的人修為確實要強悍些,現在想來不止是因為總遊走在生死邊緣。
只是看到這門,她有不確定起來。
怎麼看,都不是個好東西。
鍾離越半晌沒說話,瓊淵朝不保夕,若是能找到羲月大帝遺留的東西,抵禦過危機,自然是極好的。
“那咱們快去看看,多加小心。”
越靠近,那股侵略性的力量越明顯,如同沒頭沒腦的飛蟲,只知道橫衝直撞的往人身體裡鑽。
在門前站定,鍾離越用力搖搖腦袋。
“什麼感覺?”安折夕問。
“有點……怎麼說呢,像是經歷過的痛苦又翻了一倍。”心尖都是澀的,想不顧一切報復回去。
他身為鍾離皇子,卻沒有相應的待遇,有時候他甚至會怨恨這個身份,否則可能就沒那麼多不公。
“這裡有問題。”安折夕肯定地道。
一種能激發心中負面情緒的力量,怎麼想都不可能是羲月大帝留給他們的財富。
鍾離越不願意相信,好不容易有一種脫離現狀的辦法,誰能甘願放棄。
“地方就是這裡,先上去,問出進入的辦法。”
貿然破壞可能會有一些他們不願承受的後果。
剛走到地下一層,就聽到外面的喧鬧,不像鬥獸場反攻,因為沒有打鬥的波動,入耳全是吵鬧,一句話都聽不清。
鍾離越側耳朵,臉色慢慢變得不可置信,“你把司寇軍隊也叫過來了?”
從幾個中氣十足的聲音來看,明顯也是被派過來的——同樣沒說目的,只是一方顧及著鍾離越的命令,一方沒接到新的指令,沒有動手。
要不是他相信安折夕,現在刀已經掏出來了。
“對,跟叫你的信件一同送出來的。”
鍾離越:“……”您是怎麼說的這麼理直氣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