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海宛如一位溫柔的母親,張開寬廣的懷抱,將西沉的太陽擁入懷中,同時奏響歡快的歡迎曲,那海浪拍擊的聲音,彷彿是為太陽精心準備的樂章。太陽呢,它灑下告別的光線,像是一位神奇的畫師,把波浪渲染成一幅色彩奇妙、絢爛無比的畫卷,那華彩如夢如幻。這創造生命的神奇光源,正用它那柔和而又和諧的色彩,與大海依依惜別,它要去遠方,在那注視著這八個人的地方,用日落的美喚醒沉睡的大地。
“我看著太陽一點點落下去,我的心都要被這美景融化了啊!”四個帥氣的小夥子學著瓦里對馬爾華說過的話,他們的目光中滿是陶醉。
女孩子們則靜靜地凝望著,沒有言語,沉浸在這如夢似幻的氛圍裡。
男孩們的眼睛像是被遠方大海施了魔法一般,不約而同地望向那裡,嘴角掛著微笑。他們八個人若有所思地眺望遠方,注視著白日的最後一絲光亮在遠處漸漸熄滅,那目光久久不願移開。他們身前,燒得傾斜的木炭還在發出微弱的光芒,像是在為這即將逝去的白日堅守著最後一絲溫暖。他們身後,黑夜的黑影如潮水般逐漸佈滿天空。黃色的沙灘像是被一塊巨大的黑布慢慢籠罩,顏色漸漸暗沉,那些小沙粒彷彿也悄悄隱去了身形。周圍的一切變得靜謐起來,這種靜謐讓人感覺既親切又不禁浮想聯翩。就連那原本吵鬧不休的波浪,雖依舊不停地湧上來,在沙灘上奔跑、嬉戲,但它們的響聲比起白天也漸漸變得輕柔歡快,彷彿在低聲訴說著大海的故事。
“啊!海邊的夜可真美呀!”白小玲再也按捺不住內心的興奮,歡呼起來,那聲音如同清脆的鳥鳴,在夜空中迴盪。
“是呀!多虧了我們的小玲,不然我們怎麼能發現這麼美、這麼有趣的地方呢?”芸意開心得像個孩子,嘴裡就像抹了蜜一樣,甜言蜜語不斷。
子俊走過來,輕輕地坐在芸意身邊,用手溫柔地撫著她的肩,眼睛似笑非笑地盯著芸意的臉,眼神中彷彿藏著千言萬語,又像是陷入了深深的沉思。
“你在想什麼啊?子俊!”芸意和子俊相處久了,一眼就看出他有心事。
“我在想,你穿上婚紗的樣子。”子俊的目光中滿是憧憬。
“我有說要嫁給你嗎?”芸意嗔怪道。
“哼!耍賴,這點我可以作證的!你都收了俊哥哥那麼貴重的戒指,所謂收人錢財,替人消災!不嫁也得嫁!”小玲笑著調侃道。
“唉!我說大小姐,你這是什麼歪理?把戒指說成是‘錢財’,還什麼‘替人消災’,真是驢唇不對馬嘴!你呀!”雪初笑著用手指戳了戳小玲的頭,然後趁機靠到了白小玲身上。
“唉呀!都差不多,都比不多嘛嘛!”白小玲解釋道,又思索了一會兒,心想,不對啊!我想怎麼說就怎麼說,幹嘛要她管?頓時耍起小脾氣:“少來挑我的刺兒啊!我知道我什麼都不懂,那我又沒叫你喜歡我!你走啊!”白小玲撅起嘴來,一把將雪初推倒在沙灘上。
可是,過了好久,雪初都沒有站起來。白小玲躡手躡腳地走到他身邊,推了推他,可他一動不動。白小玲嚇壞了,用手指試探他的呼吸,“呀!你不會沒氣了吧?雪初你快醒醒啊,都是我不好,你別嚇我,嗚嗚……”白小玲抱著雪初的脖子大聲哭起來,邊哭邊說:“都是我不好,把你害成這個樣子,如果你能沒事,我一定會改過自新,一定會好好對你。”
“是真的嗎?”雪初緩緩地睜開那雙炯炯有神的雙眸,哪裡有什麼事,分明是在逗這個傻姑娘。
“你,好呀!你這個死雪初,臭雪初,你敢騙本小姐,看我今天不好好收拾你!”白小玲一邊說一邊揮舞著拳頭,噼裡啪啦地在雪初的胸前打個不停。
雪初早就習慣了白小玲的小姐脾氣,他一點也不惱,他愛她的魯莽,愛她的潑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