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我這真是難啊!你這丫頭,都十幾年了,這性格一點都沒變呢。我告訴你啊,我這養這些花,還有那邊的盆栽紅豆,可都是用來做攝影的擺設、裝飾品的呀!”花蕊無奈地搖搖頭,看著白小玲說道。
“什麼?原來你搞攝影師啊?怪不得你這腦袋上光溜溜的,原來是搞藝術的呀,哈哈——”白小玲故意拉長聲音,笑得更歡了,那笑聲在屋子裡迴盪著。
子俊一把拽過白小玲,對著花蕊說道:“哎,別聽這丫頭瞎扯了,那你今天把我們喊來,到底有啥意圖呀?”
花蕊撓撓頭,笑著說:“給你們拍一套寫真!怎麼樣啊?”
大家一聽,彼此相視一笑,都覺得挺滿意的。
“原來就這事啊!你小子可真會故弄玄虛,還拿什麼緣盡今生之類的話來唬我們,虧你想得出來!”子俊一邊說著,一邊又笑著捶了花蕊幾下。
“既然大家都沒意見,那咱們就開工吧!女士們,先生們,隨我上樓去換禮服吧!我這些禮服呀,可都是特地請香港的設計大師們精心設計的呢,每一件那可都是精品吶!”花蕊熱情地招呼著,便帶著眾人往更衣室走去了。
沒一會兒工夫,他們就一個個盛裝而出了。女孩子們穿著雪白的婚紗,那裙襬拖在地上,就像一朵朵盛開的白雲,美得如夢似幻;男人們則身著紳士的燕尾服,身姿挺拔,風度翩翩。
芸意穿著一件低胸的簡潔線條的白色婚紗,嫋嫋婷婷地走了出來。那輕薄透明的頭紗,順著她白皙的臉頰垂落下來,一直搭到她手捧著的白色百合花上,她含情脈脈地看向子俊,那模樣別提多動人了。
子俊呢,用那雙亮閃閃的眸子深情地凝視著自己的新娘,由衷地讚歎道:“你今天真美!”說著,便伸出了手,芸意臉微微一紅,輕輕把手搭在了子俊的手上。兩人心有靈犀一般,默默對視,微微一笑,然後緩緩走到了相機前。花蕊早就把裝置都除錯好了,正滿懷期待地等著他們呢。
子俊輕輕挽著芸意的手,兩人擺了個彼此對視的姿勢,可巧了,芸意手中的百合花正好擋住了她的胸口,那花兒幾乎都要觸到下巴了。花蕊透過鏡頭看到了這情況,便趕忙走過來,想伸手把擋在芸意胸前的花往下壓一壓。哪知道,他的手還沒碰到那花呢,剛有個動作的意思,就被子俊“啪”的一聲,一下子把他手給打了回去。
“哎喲!好疼呀!”花蕊慘叫一聲,忙不迭地甩著被打的手,疼得齜牙咧嘴的。
“你幹嘛呀?子俊!”芸意滿臉疑惑地看著俊。
只見子俊目光閃爍,一本正經地說道:“啊!有蚊子呀!好大的一隻蚊子呢!”
“蚊子?冬天哪來的蚊子呀?”芸意一臉詫異,目光在周圍掃了一圈。
“怎麼沒有呀?那蚊子聞到這麼大一‘醋罈子’的醋味,能不來嘛!哈哈——”子俊一邊說著,一邊忍不住哈哈大笑起來。
“不對吧!醋味那麼難聞,蚊子哪會有興趣呀?”白小玲眨巴著眼睛,也是滿臉的疑惑。
“這你就不懂了吧!蚊子可不喜歡香味呀,不然為啥人們要用燃香薰蚊子呢,對吧?”子俊滿臉耐心地給這“傻丫頭”解釋著。
可白小玲還是眉頭緊皺,撓著頭問道:“還是不對呀!這屋裡也沒有醋罈子呀,在哪呢?我怎麼沒瞧見……”說著,她還真就四處找了起來。
她這舉動,一下子把滿屋子的人都給逗樂了,大家鬨堂大笑,笑得前仰後合的。
只有子俊哭笑不得,伸出手指點了點她的腦袋,無奈地說道:“哎!你這個傻丫頭,啥時候才能不這麼迷糊呀?”
白小玲一聽可不樂意了,立馬反唇相譏道:“你才傻呢!——醋罈子!”
“哈——”大家又是一陣爆笑,那笑聲都快把屋頂給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