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出事兒,尤其是咱們這些在商場上摸爬滾打的人,你懂不懂啊?你以為就隨便和她拍一張照片,就能順順利利拿到華景的低價出售合同,覺得這樁生意自己是穩賺不賠了,對不對?但是,你怎麼不想想,你是誰呀?——你可不是個普通的人吶!——你是孫子駿呀,你可是國內最大的地產企業的cEo,手底下管著十幾萬人呢!所以我告訴你,你這一張照片的身價,那可比一個‘華景’高多了去了,哪能隨隨便便就拿來換呀!萬一……她要是把照片拿到媒體上一發表,那後果可就不堪設想了呀,你這名聲掃地不說,在商場上那可就徹底一敗塗地了呀!”老太太越說越激動,聲音都有些微微顫抖了,那神情就好像已經看到了最糟糕的局面一樣,急得都快“撕心裂肺”了。
子駿這還是第一次獨立去辦這麼大的事兒呢,本來對商場上那些爾虞我詐的事兒就沒多少經驗,現在又遇到這麼個特殊情況,一時間有些懵了,呆呆地凝視著母親,好半天才回過神來,趕忙解釋道:“可是,她說她是把我們的結婚照片當做母親您八十大壽的賀禮呀!我看她一片孝心,所以……”
老太太聽著兒子這結結巴巴的話,又是無奈地嘆了口氣,伸出手指點了點兒子的額頭,恨鐵不成鋼地說道:“你……這就是感情用事呀!你讀了這麼多年讀,難道連《形式邏輯》裡的‘訴諸情感’都不懂嗎?”
子駿聽了母親的話,這才恍然大悟,心裡暗想著:在商場上人往往能擋住明槍的攻擊,卻防不住那軟劍的偷襲……看來,這次這事兒可真是被自己搞砸了……想到這兒,子駿不禁緊鎖著劍眉,用手撐著額頭,一臉懊惱的模樣。
又過了一會兒,屋裡安靜得只能聽見牆上那名貴的瑞士掛鐘發出的“嘀噠、嘀噠”的聲響,那聲音在寂靜的屋裡顯得格外清晰,彷彿也在為這尷尬的氣氛添了幾分凝重。
老太太見兒子一副垂頭喪氣的樣子,低著頭不說話,也不抬頭看自己,心裡也有些不耐煩了。她知道兒子一向把這次收購“華景”的事兒看得特別重,一心想著能做出成績給我看,可不能就這麼打擊了兒子的信心呀,要是把他的鬥志給消磨沒了,那以後在商戰裡可怎麼樹立威信呢?畢竟他還要在集團董事會的那些元老面前證明自己的能力呀,可這事兒……哎,真是讓人頭疼。想到這兒,老太太笑著打圓場道:“嗨!也許是我想得太多了呢,說不定並沒有我想的這麼複雜呀。你也知道,在商場上混的年頭越久,這人呀,就越容易把簡單的事兒複雜化,這也算是咱們的‘職業病’了吧!”
子駿聽了母親這話,剛剛談話帶來的那種緊張感才稍稍緩解了一些,他抬起頭,用帶著幾分探求的目光看著母親,心裡琢磨著母親這話裡是不是還有別的意思呢。
“雖說,外界一直都在傳這個甄如惠的資產和商界地位啥的,她那些手段呀,也都不怎麼光明正大。但是呢,有一樣倒是挺可取的……”老太太別有深意地瞟了一眼兒子,頓了頓,繼續說道:“而且這一點你都比不上她呢!”
“啊?什麼?我比不上她!”子駿一聽這話,立馬就把剛剛那尷尬的境地給拋到腦後了,臉上露出一種不屑的神情,毫不客氣地就吐出了這句話,那眼神裡滿是不服氣,心裡還暗自想著,母親憑啥拿自己這個正宗豪門出身的大少爺去跟一個舞女出身的女人比,而且還說自己不如她,這怎麼可能呢!
“怎麼?看你這副樣子,倒是挺不服氣的呀?”老太太看著兒子那傲氣十足的模樣,笑著說道。
子駿雖然沒吭聲,可那眼神卻把心裡的想法暴露無遺——就是不服氣唄。
“你別不服氣呀,我這個人向來是講道理的,等我把話說完,保準你心服口服。”老太太清了清嗓子,慢悠悠地接著說道:“你瞧瞧人家,還知道我這個老太婆最想要的是啥,還千方百計地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