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很香，沒有令他作嘔的感覺。
所以，他想給這位沈昭儀一個機會。
他輕笑一聲胸腔震動，“可能不能讓朕留下來還是得看昭儀你的手段。”
沈書意有點琢磨不透秦昊的意思，難道這位素和尚真的會在今晚為她破戒麼？
無論如何，她都想試試，錯過這一次恐怕再難看到這位好幾個月都不進後宮的帝王了。
她翻身從秦昊懷裡出來，然後輕輕抬起腳尖點到他的胸膛前。
秦昊看到伸在眼前，鑽入他衣襟處，踩在他心口的白玉。
他微微眯起了眼。
對面的少女漂亮精緻的臉上露出一抹嬌嗔之色，菱唇微啟。
“那陛下現在願意為臣妾留下來嗎？”
秦昊眸光深邃地看著她，看到的先是雪白筆直的腿，延伸往上，是褻衣都遮不住...
腰窩顯現，彷彿他一隻手就能握住。
渾身緊繃。
他眸色驟變，大手一把抓住了她的足腕把人拽到一邊。
現在他才知道這個沈昭儀有多大膽。
沈書意突然被她一拽，差點兒滾到床榻下。
這男人到底是怎麼回事。
明明他蟄伏的野性已然出籠...
“陛下...”沈書意的杏眸泛起了霧氣。
“你的膽子很大。”秦昊慢條斯理地理了理衣襟準備起床。
沈書意一把拉住他的衣袖，眼眸含著淚光看他，“陛下就留這一晚好嗎？”
“您今晚要是離開，臣妾...臣妾恐怕再難在這後宮立足...”
她又急切道：“臣妾學了一手按揉頭部助眠的手法...”
看她都快要哭了，似蘭非蘭的幽香越來越濃郁，讓秦昊產生把她按入懷裡深吸一口的念頭。
這些天朝事繁忙，再加上他向來難眠，已經疲憊到了極點。
諒她也不敢行刺，秦昊起身張開雙臂，“還不快過來為朕寬衣？”
“好！”沈書意悄悄瞅了眼他頭頂的好感值，百分之十了！
秦昊看著站在眼前的嬌小少女，面色紅潤，即便沒有上妝也唇紅齒白，嫵媚撩人。
沈書意將他的錦袍一脫，露出男人健碩的身體，沒想到整日身居金鑾殿的帝王竟有一具不遜色於武將的身軀。
秦昊看到少女紅了的耳尖，深邃眼眸微眯。
沈書意穩住心跳，問，“陛下，需要臣妾伺候您沐浴麼？池子裡備有熱水。”
秦昊抓住少女攥住他褲邊的手，“不必。”
他年少時常年在軍中，沐浴這種事情向來不需要別人伺候。
當皇帝之後，他更是不讓宮女貼身伺候，也不喜太監跟進浴室，洗澡往往是親力親為。
沈書意連忙鬆開手，窘迫地紅了臉，“好...”
秦昊看了眼她的頭頂進入屏風後頭的浴池，水汽蒸騰，他慵懶地靠在池邊，腦海裡閃過少女羞紅的臉。
鼻翼間又聞到那一抹熟悉的幽香。
許是她沐浴時餘留下來的。
沈書意回到床榻上也沒穿好衣服，靜靜等著，直到聽見那穩健的腳步聲從屏風後頭傳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