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我們十兩銀子。”
“你小子老惦記著銀子,沒打爛你屁股就算走狗屎運了。”
“哎!這輩子能跟上褚監察這樣的大官,也算是祖上燒了高香了。”
“話說回來,褚監察待咱倆還真不薄,往京城的差事都是咱倆。”
他們的對話早引起楊春重視,八成是褚監察要告御狀了。他立即上來招呼道:“兩位官爺喝這酒感覺如何?”
劉鎮打量一下楊春有點不屑道:“你是誰啊?要是這裡掌櫃就換點私藏好酒來讓爺兩個品嚐一下。”
楊春賠笑道:“小人正是這裡掌櫃,承蒙官爺抬愛,如不嫌棄,小人這就去取點私藏好酒來孝敬官爺。”
王麻大笑道:“這還差不多。”
楊春退下,功夫不大捧出一壺酒來,先給兩位滿上,王麻一看酒色微黃有點渾濁,臉上露出不快之色,那劉鎮端起酒杯先聞一下,但覺一股清香襲來,馥郁芬芳,忍不住呡一口,香氣自喉直下,脫口叫道:“果然好酒!”說罷一飲而盡。王麻見狀也端起酒杯一口喝下。楊春慌忙又給他們滿上酒道:“此酒已經陳放十餘年,兩位慢用,不夠了還有。”
兩人也不客氣,只顧又喝了。很快就感覺天旋地轉,眼冒金星,不自覺地趴在桌子上呼呼睡著了。楊春見狀忙吩咐小二道:“客人醉了,帶他們進屋先歇息。”
李喜蛋會意忙招呼幾個人過來,架著王麻劉鎮進了後院一個密室,楊春跟過來搜了他們全身,果然搜出奏摺,一看是狀告史進和陳知州胡知縣勾結企圖不軌,請求派兵及時剿滅。忍不住破口大罵。火氣上來,伸出雙手,張開十指,一手一個,用力掐住他們脖子,死死不放,只須片刻,兩個官差翻著白眼就去見閻王了。楊春一面吩咐李喜蛋將兩個裝進麻袋,趁晚上去後山埋了,一面帶好這個奏摺立即上馬去百果園見孫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