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
石導當年在拍《狂徒》的時候真的是天天指著他鼻子罵、一個片段讓他表演個幾百次的都有。以至於最兇殘的時候他差點想和石導真人幹架來個你死我活。
但不得不說他確實是從那位導演那裡學到了關於表演甚至是人生的一些道理,再加上他天資聰明,讓他之後繞過了許多彎路和大坑受益匪淺。
就是這位石導的手段和言語都太過兇殘了些,那些心態一般般的年輕新人演員、甚至包括一些心態不過硬的老演員一部戲在他手裡過一圈兒下來都得自我懷疑上好幾個月才能重新樹立對錶演的熱愛和自我的信心。
想到那位特別有精神的老頭子的臉,梅如玉嘖嘖感嘆了兩聲:“不知道這幾年老爺子又禍害了多少可憐的人,他老人家的脾氣也太爆了要求也太高了一些。”
“我就沒見過有人能夠讓老爺子從頭到尾一句話不罵還特別欣賞的人,要不是因為老爺子確實特別會拍戲,罵人罵的也都在點子上,估計他老人家已經因為背後的小人太多而提前見到閻王爺了吧。”
茗姐聽到這話有些無語地瞪了梅如玉一眼,“老爺子最近身體不是很好呢,搞不好《皮囊》就是他的最後一部戲了,你可別在這裡逼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