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蘸醋,甚至在醋上面舀一勺香濃的油潑辣子,然後蘸著,無論是蘸什麼菜,好像都很好吃,吃麵條的時候也要放醋',
柳紅兒說道:“我簡直都無法想象,每天喝那麼多的醋,嘴唇可能都會變白,不過這樣子消化應該很方便,畢竟醋有一定的幫助,消化的能力。”
我說\/“啥事兒習慣了就好,你沒習慣的時候感覺有點接受不了,但當你和周圍的人一樣,都習慣每天吃那麼多的醋,那麼也就沒什麼煩惱了。”
珍珠說道:“這梅菜扣肉真好吃,特別下飯,不過上面有一層油脂飄著,如果吃下去的話,恐怕容易長胖,所以,美味卻不能常吃。
我說:“光我們知道的美食其實非常的少,因為來到的地方少,接觸的有限,所以只知道很少一部分,如果說往後去的更遠的地方,那裡的風土民俗一定不一樣,可以見到更奇怪的食材,吃更多的菜,這樣就有了更新鮮的體驗。”
柳紅兒說道:\"那你覺得你吃過的最難忘的菜是什麼菜?\"
我想了一下說\/“應該就是油炸蠶蛹了,記得很久以前還在小學生的時候,同學的媽媽在她家裡邊播出了十幾個活生生的蠶蛹,然後把這些蠶蛹取出來放到油鍋裡,炸炸成半透明的樣子,然後端到我們的面前讓我們吃,雖然當時也聽說蠶蛹是可以吃的,但是當這些做好油炸的半透明的蠶蛹放到我們面前的時候,我們還是有點震驚了,因為那些蛹炸的半透明肚子裡邊還可以看到一些卵,但是為了裝作自己很有英雄氣概,根本不害怕這些東西,於是閉著眼睛就吞了兩個,還假裝說好吃好吃!”
珍珠和柳紅兒笑著說:“沒想到你也喜歡打腫臉充胖子啊.”
我說:“這不那個時候還是小孩子嘛,所以也沒關係,反正也沒吃壞肚子,那麼關於你呢,你們有吃過什麼難忘的?”
柳紅兒皺著眉頭回憶道:“我以前吃過一種食物,他們管那叫蠣蝗,但具體是什麼名字,我已經記不清了,只知道那是南方的土話。據說這東西來自海邊,裡面有一些黏糊、半透明的物質,看起來就像鼻涕一樣,想想就讓人有些難以接受。但看著周圍的人都吃得津津有味,我也鼓起勇氣嘗試了一下,說實話,我是閉著眼睛硬吞下去的。”
珍珠驚訝地張大了嘴巴,感嘆道:“哇,你說的那種東西我們還真是聞所未聞呢!不過現在的菜市場上似乎也見不到這種食材。如果有機會見到,我們一定要好好看看。至於吃不吃嘛,那就另當別論啦!對了,我前幾天在手機上看到一道讓人印象深刻的菜餚,可惜我自己也沒有嘗過,只能講給你們聽聽啦。”
我和柳紅兒異口同聲地問道:“到底是什麼菜呀?”
珍珠神秘兮兮地回答:“牛癟或是牛腸癟!”
我說:“那是個什麼菜?聽著怪怪的.”
珍珠說道:“我也是在手機上看到別人這麼吃的,據說是把牛殺好,以後把牛肚子或者腸子裡邊的化掉一半的草料拿出來能行食用的一種菜,一般是在黔西南地區的人有這樣的食用習慣,而正我是有點承受不了。”
我覺得這樣的菜能被流傳下來,多數原因也是因為當時的條件肯定是非常缺衣少食,但沒有辦法的情況下才會使用這樣的地方,不然的話人們都會吃肉啃骨頭,絕對不會吃這裡的東西。或者是在有些地方把石頭放上油,炒一炒,一邊縮一邊下酒,肯定是因為原材料缺乏才會形成這樣的風俗,不管怎麼說也是一種特色,但我不會去品嚐。
柳紅兒說:“那東西感覺我們確實沒法吃,以前還有吃過一個叫做梅菜梗蒸臭豆腐的,雖然臭豆腐和我們之前吃的那個都是同樣的材料,但是蒸出來的那個味兒好像更濃,據說是用長的比較老的莧菜,切成小段以後放在缸裡邊加水,讓它爛掉髮酵產生的臭味的水再泡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