尚未適應這戰後的寧靜,大約下午六點鐘,街道上空無一人。各個旅館紛紛緊閉鐵門,進入休息狀態,縱有千金,也無處可花。
無奈之下,他只能在公園裡湊合過一夜。對於歷經戰火的他來說,風餐露宿早已習以為常。就這樣,他在公園的一座亭子裡,以揹包為枕,沉沉睡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