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
那就是生命的重量。
生命之火簡簡單單地在他的視野中熄滅了,生命太脆弱了。
為了殺死他,有太多的人死去;為了保護他,同樣有太多人死去。
他對前者的死非常高興,但對後者——比如認識的族人們的死亡——是做不到無動於衷的。
昨天還笑著對他說我幫您做掩護、您多吃一口蛋糕的侍女,今天就被來暗殺他的詛咒師做成人形咒物還特麼炸開了,這種事多遭遇幾次,誰特麼受得了!?
五條悟有些煩躁,他又開始朝著海面上丟石子,彷彿水上飄著家裡長老的腦袋,詛咒師的腦袋,以及他所厭煩的一切。
瑛紀對此沒什麼好辦法,他自己都要跟著甚爾、跟著周邊的人學,自己還時不時捅婁子呢,怎麼可能教別人?
他只能出餿主意:「學生不知道怎麼做,一般會問老師,你這樣也沒可能找老師,那要不你自己試驗一下?」
五條悟怔了怔:「試驗?」
「對啊,就是你做各種你想做的事,看看你家那邊的接受底線是什麼。」
瑛紀舉例說:「比如我早年打了全家人,就被踢到了高專,前段時間我只打了直毘人叔父和扇叔,反而被家裡人說脾氣變好了。」
這是禪院家小道訊息,當然,說的是甚爾。
五條悟歪頭想了想:「這不就是我現在做的事嗎?」
瑛紀大笑:「你可以再多做幾次。」
五條悟撇嘴:「你真沒用。」
說了和沒說一樣。
瑛紀的笑容變苦,可憐兮兮:「你太苛刻啦,我只是個寶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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