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想起下午的事情,自己貌似在藥物的作用下很是做了些荒唐的事情,雖然一開始都是在提督的引導下,但自己並沒有拒絕,甚至到了最後,到底是提督在引導,還是她自己主動,都已經分不清楚了。
好厲害的藥!以後千萬不能再碰這種東西了!信濃在心裡暗暗對自己說著。
晚飯後,信濃仍舊有些疲倦,早早地回到房間休息,薛誠洗好碗筷回到客廳,此時akagi幾人還沒回來,就只剩下他和yaato。
電視上播放著綜藝節目,白髮的少女側坐著,手裡端著杯子,姿態優雅地品著茶水,在她面前還擺著一碟仙貝。
yaato一邊觀看電視節目,時不時伸出手指,拈起一片放進嘴裡小口小口咬著,發出輕微的咔嚓聲。
“原來你喜歡看綜藝節目嗎?”薛誠在yaato對面坐下,沒話找話。
“……”少女滿臉古怪地看了他一眼,沒好氣地說道:“有沒有人告訴過你,你其實不會聊天?”
說著,yaato指著自己。
身上的t恤略微有些緊身,勾勒出美好的線條,領口兩團雪膩擠壓出誘人的形狀,深邃的峽谷讓極富探險精神的薛誠有一探究竟的衝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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熱褲下,橫在榻榻米上的美腿修長圓潤,雖然略顯蒼白,但在客廳的燈光下並不是那麼顯眼,反而泛著美玉般的色澤。
yaato定定地看著薛誠,眼裡透著恨鐵不成鋼:“還以為你這段時間在那些艦娘手裡,多少也磨鍊出些本領,原來只是增加了臉皮的厚度。”
“動動你的腦筋好好想一下,我用這種姿勢坐著,並且刻意彎下身子對著你,到底有什麼用意?你這個時候想要對我說的,居然是該死的電視節目嗎?”
“這個不用別人說,我姑且還是有些自知之明的。”薛誠撓了撓頭髮:
“不過你的心思……老實說,我這個人不是很自信,即便你在對我放出什麼訊號,我也會覺得是不是自己在自作多情……”
“……”yaato捂臉嘆息,只覺得自己剛剛刻意的做派完全是白費心機。
“其實也不能完全怪我。”薛誠眨著眼睛,滿臉無辜:“畢竟女孩子的心思真的很難猜,要不然……下次你做一些明顯點的暗示?”
yaato撇了撇嘴,把胸部放在茶几上,緩解肩部的痠痛,說道:“算了,我還是直說好了,對於我們……不,對於我,你到底是怎麼看的?”
“什麼意思?”薛誠莫名其妙地看著她。
“曾經的敵人、強大的合作伙伴、談得來的朋友、或者乾脆就是個可以利用的工具人……”
yaato慢慢地說著:“每個人在心中,對於其他人都會有一個定位,我很想知道,自己在你心中的定位到底是什麼。”
薛誠看著yaato的表情,他好像明白了。
“你……該不會是看了什麼電視節目吧?”
薛誠狐疑地看著她,狂氣好戰的深海旗艦,即便擺脫了深海怨念的束縛,也不該像個多愁善感的少女一般。
“為什麼我就不能問出普通女孩子才能問的問題?”
yaato看穿了薛誠的想法,她亮出手指上的那枚鑽戒:“雖然迫不得已,但我姑且還是和你締結了代表婚姻的誓約。”
“你不會真的以為,我會為了生存,隨便就和什麼人結婚吧?”
薛誠搖搖頭,雖然沒有什麼根據,但是他覺得,yaato並不是那種隨便的人。
又或者,他只是單純希望yaato不是那樣的人?
見薛誠仍舊傻愣愣地坐在那裡搖頭,yaato恨恨地把拳頭砸在面前的茶几,隨即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