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妹關係呢。”衣阿華瞥了她一眼,若有所思:“還是說……興登堡願意加入到我們衣阿華級的大家庭中?”
興登堡氣呼呼地說道:“誰要和那個狡猾的女狐狸成為姐妹啊!”
“說得也是,大家都是提督的婚艦呢。”
密蘇里的聲音響起,衣阿華望過去,少女巧笑嫣然,絲毫沒有被撞破好事的尷尬,笑著說道:“既然這樣還有什麼好顧忌的?提督不是想親我嗎?為什麼還不繼續?”
大概是驚嚇來得太突然,薛誠幾乎沒有思考能力,本能地就要按照密蘇里所說地去做。
不過一股瘋狂的殺氣伴隨著冰冷的視線傳來,薛誠看著對自己怒目而視的興登堡,以及面無表情的衣阿華,最終還是訕笑著放開密蘇里。
不過對方卻並不想就這麼放過他,就在薛誠剛剛鬆手的瞬間,一隻纖細的小手忽然拉住他的衣領,隨即一用力。
看著面前近在咫尺的少女,感受兩人的距離變為零,薛誠心虛地用餘光瞥著彷彿要狂化的興登堡,以及眯起眼睛的衣阿華。
笨蛋!這個時候就不要再刺激她們了啊!
薛誠在心裡瘋狂吶喊,不過事到如今,就算推開密蘇里也是於事無補,反倒是連最後一個和自己站在統一戰線的密蘇里都要被推到對立面去。
,!
到了那時,自己就要面對三位少女的怒火,得不償失。
好一會兒,就在衣阿華的眉毛忍不住開始抖動,表情也漸漸沉下來的時候,密蘇里終於心滿意足地推開薛誠。
她舔了舔嘴唇,一臉回味地表情,笑吟吟地說道:“唔,多謝款待了,很美味哦,提督。”
這種話明明該我來說吧?
薛誠無語地搖搖頭,靜靜看著密蘇里表演。
“密蘇里!”興登堡咬牙切齒。
“什麼事?”密蘇里歪著腦袋,微笑著說道。
“你、你這傢伙……”興登堡臉色漲得通紅,磕磕絆絆好一會兒,才說道:“不知羞恥!”
“羞恥?這種說法讓人有些無法接受呢。”密蘇里正色道:“夫妻之間親吻不是很正常的事情嗎?我為什麼要受到興登堡的指責?”
“哪怕興登堡也是提督的妻子,但也沒有立場阻止我和提督親近吧?還是說……”
“你嫉妒了?”
密蘇里看向興登堡的眼神中帶著玩味:“自己臉皮薄,害羞,想要和提督親近卻在意別人的看法,不敢付諸行動,但是看到別人和提督親近,又覺得嫉妒……”
“內心深處想要得到提督的關注,渴盼提督主動接近自己,對不開竅的提督抱有怨念,長期欲求而不得之下,性格漸漸變得偏激暴躁……”
“興登堡小姐,你現在的狀態,不會是這個樣子吧?”
“胡、胡說八道……”興登堡和薛誠一樣,實在不是個擅長撒謊的性格,一雙眼睛四處遊移,每次和薛誠、密蘇里、衣阿華對上,就像受驚的小白兔般飛快地移開。
她低著頭,眼睛緊盯著自己的腳尖,原本狂野帥氣的女子,搖身一變成了軟妹,訥訥無言。
“密蘇里,不要再說下去了。”看著興登堡的模樣,衣阿華無奈地搖搖頭,制止住妹妹的步步緊逼,想要教訓正面挑釁自己威嚴的妹妹的念頭,也不知不覺間被拋到腦後。
密蘇里本來也沒打算繼續說下去,見狀只是聳聳肩,閉上嘴巴。
“誒?大姐?興登堡?你們這麼早就回來了?還沒到吃午餐的時間呢。”聽到客廳的聲音,跑出來檢視的威斯康星站在二樓,好奇地向樓下張望著。
她看著客廳中的四人,只覺得一種古怪的氣氛充斥在客廳裡。
長期奮戰在搞事一線養成的直覺告訴她,剛剛似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