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指節凸起,對準腳底穴位按了下去。
“呀!”威斯康星下意識地驚叫出來,不過聲音剛剛發出,就被她用手堵了回去。
少女臉頰瞬間漲得通紅,身體短暫的緊繃過後,軟綿綿地靠在沙發扶手上,眼睛裡似乎帶著濛濛水光。
“提督……”威斯康星恨恨地看著薛誠,有氣無力地喚了一聲。
“怎麼樣?聲望秘傳的足底按摩,感覺還不錯吧?”薛誠見威斯康星的耳根都染上了紅暈,呵呵一笑,不再使壞,專心按了起來。
陣陣痠麻的感覺從足底傳來,威斯康星勉強撐著身子,沒好氣地說道:“聲望也教了提督使壞嗎?”
薛誠眨著眼睛,滿臉無辜:“哪有,剛剛明明是正宗的足底按摩手法,對於舒緩疲勞很有效果的,明明是你自己太敏感……”
“提督不準說!”薛誠的話還沒說完,就被威斯康星打斷。
看著她那副羞憤欲死的模樣,薛誠聳聳肩,意味深長地說道:“真正的使壞,可不是剛剛那種程度呢。”
威斯康星白了他一眼,輕聲說道:“那是怎麼樣的?”
“就是這樣……”薛誠握著少女玉足的手掌緩緩上移。
……
海邊,密蘇里坐在一柄遮陽傘下,手搭涼棚看著遠處在大海上疾馳而過的水陸兩用摩托,無奈地說道:“大姐還真是喜歡玩摩托啊。”
“畢竟是提督送的嘛。”
身穿火辣的比基尼泳裝,新澤西懶洋洋地躺在墊子上,身旁的茶几擺著杯冷飲,一根接了好幾節的加長吸管放在裡面,另外一端被她咬在嘴裡。
吸了口飲料,感受著一縷冰涼沿著喉管落下,擴散到全身,新澤西打了個冷戰,隨意地說道:“還有那套泳裝,只要來海邊,大姐就一定會穿上。”
“呵……”一聲冷笑傳來,坐在密蘇里身旁,捧著冷飲大口啜飲的興登堡撇了撇嘴巴,說道:“這麼說的話,密蘇里不也一樣嗎?”
她斜了密蘇里一眼,聲音中似乎帶著點怨氣:“那套不知羞恥的泳裝,每次來海邊都會穿著,哼,平時總是自誇衣品,結果泳裝從來都只知道穿同一件。”
“密蘇里呀……”新澤西看了看身旁的妹妹,她的脖子上戴著項圈,一根鎖鏈從項圈上垂下來,落到胸口,兩條紅色帶子從鎖鏈末端的圓環穿過,穿過胸口,繞到後背打了個結。
她的下裝是一件紅色泳褲,大概是最近來海邊的次數有些多,隨著她的動作,隱約能看到一點點曬痕。
新澤西掩著嘴唇,輕聲笑道:“密蘇里的衣品……有時候也不是很好呢,比如那雙黃色的長襪,即便是姐姐也沒辦法給予認同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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興登堡哈哈狂笑:“的確如此!”
“嘖……”被姐姐和興登堡嘲笑衣品,密蘇里不爽地咂了咂嘴。
她把胳膊搭在興登堡的肩膀上,調侃道:“衣品什麼的,唯獨不想被你說啊!要不是我好心教你穿搭,你現在出門還總穿著那套黑漆漆的軍裝呢,興登堡小姐!”
“嘁。”興登堡嗤笑著撥開密蘇里的胳膊:
“那又怎麼樣?我拿到戒指的時候,就是穿著你說的黑漆漆的衣服,反正只要提督:()今天的鎮守府依舊和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