麼還要在家裡弄一個健身房?”
“因為……”俾斯麥隨手拿起一隻啞鈴,在手裡掂了掂,隨即淺淺一笑:“總有天氣不好的時候,不想出門的話,就可以在家裡鍛鍊。”
“我還以為俾斯麥會風雨無阻呢。”薛誠笑著打趣道:“原來也會偷懶?”
“如果是下雨的天氣,就算是我也不會想出門。”俾斯麥扯下身上的襯衫,薛誠剛要假裝正經地轉頭,發現在衣服下,居然是一套運動背心。
看來她早就打算來二樓鍛鍊?薛誠正想著,俾斯麥目光灼灼地看向他:“提督要不要陪我一起鍛鍊?”
薛誠沒有拒絕。
如果是以前的薛誠,想要跟上俾斯麥的訓練強度是很困難的,但是現在的他今非昔比,即便俾斯麥的訓練年限要更久一些,還是被薛誠輕鬆追上。
當然,俾斯麥要是肯動用艦裝的加護,立刻就會化身人形高達,但是顯然,少女並沒有爭強好勝到那種地步。
兩人互相輔助,進行著今天的訓練。
“呼……”長長地出了口氣,在跑步機上完成了二十分鐘的慢跑後,薛誠坐在椅子上,接過俾斯麥遞來的毛巾,擦掉額頭的汗水。
少女身穿一件運動短褲,上身是一套露臍的運動背心,身上面板緊繃,肌肉線條流暢優美,人魚線清晰可見,並沒有因為鍛鍊顯得臃腫難看。
尤其剛剛在跑步機上運動的時候,即便身穿緊身的運動背心,仍舊顯得波濤洶湧,看得他心頭火起。
此時兩人捱得近了些,薛誠看著她,點點薄汗在少女的額頭匯聚,隨即沿著臉頰一路滑下,順著下巴墜落到胸口,摔得粉碎
“咕嚕。”薛誠吞著口水,果斷轉移自己的注意力:“這麼大的房子,清潔起來很麻煩的吧?”
“小宅雖然懂事,但畢竟是小孩子,提爾比茨的話,如果我沒猜錯……”
“提督沒有猜錯。”剛剛結束運動的俾斯麥,聲音中帶著點氣喘,她沒有注意到薛誠的視線,表情平靜地說道:
“提爾比茨才不會管那些事,或者說,我也不放心把那種工作交給她。”
“真是辛苦你了。”薛誠同情地看著她:“如果以後需要幫忙,儘管和我說”
“沒什麼,歐根親王會來幫我。”俾斯麥微微一笑:“當然,如果提督願意幫忙,那就再好不過了。”
“沒問題,包在我身上。”薛誠將胸口拍得震天響。
兩人隨意地聊了幾句,薛誠覺得身上的汗水很難受,便提出借用俾斯麥家的浴室,於是……
為什麼會變成這樣?薛誠坐在浴缸裡,看著和自己面對面坐著,毫無遮擋,表情平靜的少女,怎麼也搞不懂事情是怎麼發展到這種地步的。
,!
他只是想洗個澡,絕對沒有共浴的意思,要知道即便他現在的身體得到加強,仍舊是血肉之軀,這幾天運動過於頻繁,已經有了休息的念頭。
但是現在是怎麼回事?難道俾斯麥終於也要對自己發起進攻了嗎?
這個鎮守府到底怎麼了?難道就沒有一個不饞自己身子的艦娘存在?薛誠憤憤地想著。
“提督在想什麼?”也許是薛誠下意識地把心中所想表現在臉上,俾斯麥掬起一捧清水,沿著修長的脖頸澆下,歪著腦袋問道。
“我在回顧學生時代的一首古詩。”薛誠雙眼直勾勾地盯著蜿蜒的水流,順口說道:“無限風光在險峰。”
“誒?”俾斯麥的眉宇間閃過一絲錯愕,表情困惑地看著他。
畢竟是g系艦娘,即便誕生之時,就已經獲得了足以在社會上生存的知識,對於古詩的意境以及某些用法下的隱喻也還是不太清楚。
然而,順著薛誠的目光落到自己胸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