示人的加賀不惜裝醉也要佔自己的便宜,薛誠心中暗暗警惕起來:自己的新手保護期似乎已經過去,不出意外的話,接下來類似的事情會越來越多。
“我睡了多久?”加賀揉著太陽穴,去拿放在茶几上的酒壺。
“沒多久,不到二十分鐘吧。”赤城強忍著笑意,配合地說道。
“二十分鐘……”加賀面露沉吟的神色,隨手取下酒壺的蓋子,一縷淡淡的酒香頓時飄了出來。
加賀舉起酒壺正要痛飲一番,餘光注意到薛誠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樣,動作一頓,疑惑地問道:“提督?怎麼了?”
“嗯……”薛誠沉吟了下,嘗試著勸說道:“雖然艦孃的體質很厲害,但還是不要喝太多酒吧?”
薛誠本來只是隨口一說,並不認為加賀會聽自己的勸告,然而出乎意料的事發生了,短暫的猶豫過後,加賀竟然真的把酒壺放了下來。
這一幕不僅薛誠覺得詫異,就連熟知加賀性格的赤城都忘記把手裡的點心放進嘴裡,她呆呆地看著加賀,一副難以置信的表情,喃喃地說道:“我還是第一次看到加賀會聽別人的勸呢……”
俗話說只有起錯的名字,沒有叫錯的外號,吃撐加喝之名在鎮守府中如雷貫耳,她們各自對於食物和酒水的渴望遠遠超出常人,就連驅逐艦都知道,想要赤城姐姐停下進食,又或者是讓加賀戒酒,基本上屬於不可能完成的任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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加賀抿了抿嘴唇,看向酒壺的目光裡閃過一抹渴望,她想了想,乾脆將酒壺收到艦裝空間裡,眼不見心不煩,自顧自地端起薛誠面前的茶水一飲而盡,說道:“不要說得我好像酒鬼一樣,我姑且還是知道分寸的。”
赤城撇了撇嘴巴,不屑回答。
“提督晚上要留下來吃飯嗎?”加賀端著茶杯,神態淡然。
“好啊,聽說赤城的廚藝很厲害,正好試試。”薛誠沒有拒絕,反正今天已經做了很多運動,一會兒的健身訓練鴿掉也沒有影響。
“那我現在就去準備!”赤城立刻跳了起來,摩拳擦掌。
在赤城家裡吃了一餐地道的日料,外面的天色也黑了下來,薛誠看看時間,心滿意足地離去。
倒不是薛誠不想留下,赤城和加賀雖然都是一百點好感度的“準婚艦”,但只要沒有發下戒指,更加親密的舉動就無法解鎖,留下來也什麼都做不了,只好悻悻離開。
走在鎮守府中,感受著空氣中的燥熱隨著太陽下山漸漸淡去,薛誠謹慎地觀察四周,有著前幾次的經歷,他時刻防備著有人忽然從路邊衝出來。
不過這一次,他的擔憂明顯有些多餘,路上雖然遇到了幾位艦娘,但雙方都只是隨意打了個招呼就各自分開,漸漸的,薛誠已經能看到自己那間位於半山腰的獨棟別墅。
看來今天能睡個好覺。薛誠看著闊別已久的家,有些唏噓地想著,最近一段時間不是住在列剋星敦家,就是被黎姐霸佔,他已經快要忘記一個人睡是什麼感覺。
只可惜,這樣不切實際的幻想就連幻想殺手都不需要出動,當薛誠推開自己的臥室門後,一個身影映入他的眼簾,粉碎了他的幻想。
“嘿嘿嘿嘿……”有著粉色長髮的少女趴在薛誠的大床上,她的頭上戴著耳機,面前擺著一臺膝上型電腦,蜿蜒的電線雜亂地鋪在床上,連線到床頭的電源。
少女正聚精會神地看著螢幕,從薛誠的位置看不到她的表情和螢幕上的內容,只能聽到一陣略顯鹹溼的低笑傳了過來。
鹹溼?我是不是聽錯了?
薛誠掏了掏耳朵,有些懷疑自己的聽力,然而下一秒,那趴在床上的少女的少女抬起手背擦了擦嘴角,發出吸口水似的“吸溜”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