企業奇怪地看了過去,敷波不知道什麼時候來到薛誠的身旁,捧著他受傷的那隻手掌,放在眼前細細地檢視著。
“稍微有些紅腫,不過沒有傷到筋骨,真是太好了呢。”
青葉眯了眯眼睛,心中暗自警惕,敷波是什麼時候跑過去的?明明一直有留意提督,為什麼沒有發現?
難道……敷波其實是一名很厲害的高手?
青葉注視著正呼呼對薛誠手背吹氣的少女,猶豫了一下,向端坐在一旁的近江說道:“提督的實力我已經大概瞭解了,接下來讓敷波和我打一下看看吧。”
“誒?還是不要了吧。”敷波歪著腦袋,看了過來:“那個,我其實根本就不會什麼劍術哦,如果和青葉比試的話,會被打的吧?”
“這個……”近江維持著宗師形象,猶豫地看向青葉。
“沒關係,我會收著力,不會傷到你的。”青葉躍躍欲試,她從敷波的身上感受到了威脅,也許會是個不錯的對手。
“那……好吧。”敷波略一猶豫,接過薛誠手裡的竹劍,絲毫沒有緊張感地和青葉走到一旁:“請指教喔。”
青葉行了個禮,揮劍攻上:“我來了。”
沒有竹劍碰撞的聲音,也沒有身體被打中的悶響,敷波看了看距離自己咽喉只有幾公分的竹劍,又看了看手中還沒來得及抬起的武器,雲淡風輕地說道:“是我輸了呢。”
“……”青葉默默地收回竹劍,她有種一拳打在空氣上的感覺,明明從對方的身上感受到了威脅,結果居然贏得這麼輕鬆?
難道說……自己所感受到的威脅,並非來源於劍術?
“咳咳……”近江清了清喉嚨,一本正經地說道:“提督和敷波的實力,我心中大概有數了,接下來,你們兩個來打一場吧。”
薛誠忍無可忍,無奈地說道:“拜託,你什麼都沒有教過我們,就讓我們打,到底有什麼意義?”
“當然有。”近江不緊不慢地說道:“這就是我流劍術的奧義,丟掉華而不實的虛招,一切從實戰出發,磨礪出真正實用,並且適合自己的劍術。”
“原來如此。”薛誠拉著敷波的手,轉身就走:“告辭。”
“誒誒誒?提、提督?好啦,我不開玩笑了,回來,不要走啊!喂!提督!我錯了!”
……
“好累。”結束了一組訓練,薛誠從器材上走了下來,拿過水杯咕嘟咕嘟地喝著,淺色的運動背心上印著大片汗漬,他放下水杯,扶著椅子慢慢坐下,臉上滿是疲憊的神色。
“提督?”喬治·埃夫洛夫走了過來,她歪著腦袋,詫異地問道:“今天的訓練量我是有好好計算的,怎麼累成這個樣子?”
,!
薛誠苦笑著搖了搖頭,沒有回答,只是在那裡喘著氣。
能不累嗎?昨天晚上折騰了一夜,早起還跑了步,再加上和敷波一起接受了近江的劍術指導,一個多小時的力量訓練後自己還能站著,已經是身強體壯的表現了。
喬治·埃夫洛夫狐疑地打量著薛誠,然而她又不懂得讀心術,光是看錶情根本看不出什麼,只好搖了搖頭,說道:“那今天的訓練就到這裡吧,提督回去好好休息一下。”
聽到喬治·埃夫洛夫的話,早就站在一旁等候著的黎塞留立刻走了過來。
“提督,今天該兌現你的承諾了吧?”黎塞留緊盯著薛誠的表情,不肯放過一絲變化。
“今、今天麼?”薛誠的眼神發直,哀求道“能不能通融一下?明天好嗎?”
黎塞留一副早就料到的表情,她板著臉,不顧薛誠苦著的表情,認真地說道:“您答應過我的,下次一定。”
薛誠嘗試勸說:“但是我也說過,今天,或者最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