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讓·巴爾擺了擺手,隨意的說道:“放心,那種事情不會發生的。”
克里蒙梭嘗試勸說:“萬一……”
“沒有萬一,姐姐是不可能爭得過列剋星敦的。”讓·巴爾捂嘴偷笑:“也許以後姐姐能把提督帶回來,但絕對不可能是今天。”
“喀嚓。”玄關的方向傳來了門鎖被開啟的聲音,隱約有兩個人說話的聲音飄了進來。
克里蒙梭用可憐的目光看著她。
讓·巴爾的笑容僵在了臉上:“不、不會吧?”
隨著關門聲響起,一陣窸窸窣窣的聲音過後,兩道人影從玄關的方向走了進來。
“我回來……了。”黎塞留挽著薛誠的胳膊,滿臉錯愕地看著客廳。
下午離開的時候還算乾淨整潔的客廳此時變得有些凌亂,茶几上擺放著幾個裝著水果的塑膠袋,原本擦得乾乾淨淨的玻璃茶几上丟著堆起來的果核和草莓蒂,黏糊糊的果汁在玻璃上留下一道道印記,但垃圾桶明明就在不遠的地方。
再看沙發的方向,小妹克里蒙梭穿戴整齊,姿態優雅地坐在一旁,見到自己後,淡定地打著招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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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觀另外一人,淡粉色的短髮略顯凌亂,身上白色連衣裙皺巴巴地貼在身上,顯然是剛剛睡醒,甚至臉頰上還殘留著一道睡覺時壓出來的紅印,此時正呆呆地看著自己。
“讓·巴爾。”黎塞留的眉毛不自覺地抖動著,清澈的眸子裡隱隱有著火焰在燃燒,她開始後悔沒有提前和對方打好招呼,以至於讓提督看到這般難看的樣子。
讓·巴爾嘴角瘋狂抽搐,她清了清喉嚨,勉強笑著說道:“姐、姐姐,你聽我解釋,不是那樣的……”
少女的聲音越說越小,解釋?有什麼好解釋的?事實已經擺在眼前了,這個時候任何的辯解都會顯得蒼白無力。
薛誠忍著笑,他倒是不覺得有什麼,印象裡去親戚家串門的時候,看到的都是類似的情景,相比這種隨意的態度,他反倒不喜歡被人隆重對待。
“好了。”薛誠拍了拍黎塞留挽在自己胳膊上的手掌,說道:“又不是招待客人,只不過是我這個男主人回家而已,不用那麼正式吧?”
黎塞留的目光慢慢變得柔和了下來,她呼了口氣,輕聲說道:“是的。”
遞給讓·巴爾一個危險的視線,示意她把茶几收拾好,黎塞留看向克里蒙梭:“剛剛在食堂好像沒有看到你們兩個?有好好吃晚餐嗎?”
“已經吃過了。”克里蒙梭姿態優雅,像個富家大小姐。
遊戲中的克里蒙梭部分臺詞顯得高傲、要強,喜歡擺架子,有時候還會展現出對他人的不屑,一度令薛誠感到反感,然而在瞭解到全部的臺詞後,薛誠又有些心疼。
高傲的克里蒙梭只是色厲內荏,作為艦娘誕生的她並非出身豪門,歷史上的遭遇也為她平添了幾分悲劇色彩,生來自卑的少女為了能夠好好在鎮守府中生活下去,只好戴上面具,偽裝成高傲的姿態,只為不被人觸碰到內心的脆弱。
在瞭解到克里蒙梭的全部以後,薛誠很是心疼,於是將一枚戒指發給她,而這枚戒指,本來是打算給她的姐姐,攻堅隊的絕對主力之一,強大的導彈戰列艦讓·巴爾的。
在回來的路上,薛誠想起了克里蒙梭的事情,委婉地向黎塞留打聽著這位黎塞留級三號艦的情況,想著和她打好關係。
然而透過黎塞留的話,薛誠得知如今的克里蒙梭再也不是當初不自信的模樣,還算過得去的面板屬性配合極其恐怖的輸出技能,讓她在薛誠的艦隊中屢屢立下功勞,活動中的攻堅隊也經常出現她的身影。
作為艦娘,強大的實力就是底氣,卓越的戰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