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提督的家嘛。”
……
“可惡,居然又被人搶先一步!”有著灰色短髮,衣著時尚的少女坐在沙發上看著手機,交疊在一起的雙腿不耐煩地抖著,帶動著身下的沙發也發出響聲。
“被人搶先什麼的……”威斯康星坐在一旁,愜意地把身子陷進沙發中,懶洋洋地說道:“貌似你從來都沒有對提督發起過進攻吧?被搶先不是很正常嗎?不如說再這樣下去的話,婚艦中唯一的剩女就會是你了。”
“你在說什麼啊?”興登堡抬起頭來,金色的瞳孔中沒有平時的狂氣,只剩下一抹羞惱:“女孩子怎麼能那麼不矜持呢?這種事情當然應該讓男孩子來主動了,再說了……”
頓了一下,興登堡說道:“就算大家都搶在我前面,不是還有維內託嗎?我就不信提督敢喪心病狂,對維內託下手!”
剛剛泡了個澡,從浴室中走出來的衣阿華裹著浴巾,擦著溼漉漉的頭髮,咯咯笑著說道:“這種話在我們面前說說也就算了,可千萬不要當著維內託的面去說,否則的話……”
“說了又怎麼樣?”興登堡的表情明顯有些心虛,但還是強撐著說道:“我就不信那個小豆丁能拿我怎麼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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衣阿華笑而不語,維內託雖然看起來年幼,實力可一點都不差。
曾經的維內託號稱戰列艦中的單挑王,打遍鎮守府無敵手,能夠抵擋一次攻擊的能量護盾和猛烈的炮擊即便是改造前的密蘇里都會覺得棘手,現在雖然落魄了些,卻也不是興登堡能夠挑釁的。
就連深海旗艦yaato,在與她戰鬥的時候都要動用激將法,即便是這樣仍舊被中破的維內託糊了一臉,實力僅僅在二執行緒度的興登堡哪來的底氣挑戰維內託?
“你就嘴硬吧,我看這話傳出去,你被維內託找上門的時候,嘴巴是不是還能這麼厲害。”密蘇里端來茶水,她隨手把托盤放在茶几上,歪著腦袋打量著興登堡:“話說,你為什麼會在我家啊?新澤西呢?”
興登堡心虛地轉過頭,不去和密蘇里對視:“是衣阿華邀請我來的,我不過是給她面子而已,你當我很想見到你麼?還有,你家姐姐在哪裡我怎麼會知道?”
“新澤西大概又離家出走了吧。”衣阿華無奈地嘆了口氣,早上的時候因為挑食的事說了新澤西兩句,兩人爭吵過後不歡而散,按照以往的經驗來看,那個臭丫頭一定是借題發揮,躲到外面去了。
“至於你們兩個……又不是小孩子,明明是很好的朋友,為什麼總要搞得像仇人一樣?”
興登堡差點跳起來,她指著密蘇里,滿臉不屑地說道:“哈?!朋友?和她?衣阿華小姐,你在開什麼玩笑?”
“說得沒錯,大姐,請不要開這樣糟糕的玩笑,這並不好笑。”密蘇里端起茶杯放在鼻子下輕輕晃了晃,嗅著淡淡的茶香,一本正經地說道:“被人誤解和這個傻大姐關係很好,會為我帶來很多困擾的。”
“密蘇里!你這是什麼意思?”興登堡怒氣衝衝地瞪著她。
將茶水一飲而盡,密蘇里挑了挑眉:“誒?興登堡小姐不僅頭腦不夠靈活,連聽力也不好嗎?”
“可惡!密蘇里!決鬥!我要和你決鬥!”
“啊,您確定嗎?先說好,為了表示尊重,我這次可是會全力以赴的哦。”
興登堡的呼吸一窒,作為鎮守府中唯二的導彈戰列艦,即便是yaato都不願挑她作為對手,即便興登堡再怎麼自信,也不認為自己撐得過對方的開幕導彈。
恨恨地咬了咬牙,興登堡惱火地說道:“用導彈什麼的,也太犯規了!”
密蘇里微微一笑:“但是面對對手的挑戰不肯使用全力,分明是一種不尊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