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抓到人吧!沒有威脅我的籌碼,你著急了,殺吧!我不在乎。”鐵籠中的人難得暢快的嘲笑著。
“確實,不愧是師兄親自教導的徒弟,果然不一般,不過他中了黑降,也別想活命。”男人的語氣開始慢慢變得凌厲起來。
聽到男人說出黑降的時候,鐵籠中的人身形有那麼一瞬間的僵硬,卻掩飾的很好,並沒有讓男人發現,就那麼靜靜的困在鐵籠中,不想說話時,別想他張嘴。
“師兄,你還是把鑰匙交出來,告訴我在什麼地方,你難道非要跟我一直做對下去。”他不能心軟,也不知道什麼叫心軟,即便是自己親自把最心愛的人關押起來,用盡不同的方式折磨他也從不後悔,沒有人可以阻擋他的腳步。
沒有人可以阻擋他成為天下之主,所有的阻礙都要清除,也必須清除。
“鑰匙,那本來是我留給孩子的,可是你卻在很多年前為了得到南蠻一族親手抹殺了他的存在,讓我從此對你失去了所有的信任和依靠,我不恨你,這就是命,我認命,這幾十年來我也已經看開了,你現在卻來跟我提鑰匙,赫連噬魂,你真的是個魔鬼,徹頭徹尾的瘋子,你的陰謀永遠不可能得逞的,這個天下,早就該歸還真命天子。”為什麼在自己已經完全遺忘年輕時那段痛徹心扉的往事後,又要重新提起讓自己傷痛裂開的話題。
血中帶膿……
自己這麼多年尋求的安逸自在也在這一瞬間土崩瓦解,原來,他始終沒有忘記啊!
當鐵籠中的人如此激動的一番發言後,男人,也就是南蠻一族目前真正的主宰赫連噬魂變得沉默起來。
一時間,氣氛也變得無比詭異……
“孩子沒死。”很久很久之後,赫連噬魂說話了,卻在說這句話後關掉了暗閣,離開了。
留下鐵籠中的人一臉震驚不敢置信的表情。
孩子沒死,孩子沒死是什麼意思?
“赫連噬魂,回來,你給我說清楚,說清楚……孩子沒死是怎麼回事?赫連噬魂……”一直盤坐在鐵籠中的人,即便是最激動最受苦的時候,也不會有大動作的人,此時卻不顧身上的鐵鏈,琵琶骨上的鐵鉤,震動的站了起來,死命的搖著鐵籠,喚著赫連噬魂的名字。
一直一直……
直到自己聲音嘶啞,直到他再也沒有氣力為止。
孩子沒死……
他的孩子,他懷胎十月的孩子,要是沒死,應該也不小了,估計跟自己的徒弟差不多大吧!
還是赫連噬魂在騙自己。
鐵籠中的人在筋疲力盡癱軟倒下的時候,一滴包含太多情感的清淚由眼角滑落。
“雷兒,我的雷兒……”嘴裡低聲輕喃著,那麼痛徹心扉,那麼揪心悸動,更是無限的思念。
“哈哈哈哈……我蠻雷終於回來了。”站在南蠻城門口的蠻雷一張陽光俊逸清秀的臉,在那對酒窩的映襯下,顯得更加耀眼清朗。
“別理這小瘋子,娘子,我們該進去找二妞他們了。”雖然這南蠻一族很是排外,卻不是完全的封閉,必要的經商買賣還是有的,與中原也一直有著來往。
這一路上他們有收到隱蔽在南蠻城外圍屬下的通訊,知道沒有二妞跟西門南天的下落,所以風不驚可以肯定,那兩傢伙肯定是混進南蠻城了。
就是不知道有沒有找到天山老人。
反正南蠻已經到了,這小子也該回家了,應該不會再纏著他們,這一路上,簡直就跟跳蚤一樣,沒一刻安生。
要不然就是天天神經叨叨的盯著清逸的肚皮瞧,弄得清逸這些天是一路臉紅趕路,雖然他也喜歡見到娘子臉紅的模樣,可也得是自己逗紅的,被一個小子看得不好意思起來,算什麼事。
要不是娘子攔著,這小子早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