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懷中的寶貝疙瘩,雖然有給清逸吃下禦寒的藥丸,可清逸目前的身體本身就不好,雖然頭頂日頭高照,可在這終年積雪的雪峰之上,他還是很擔心。
把莫清逸放下後,就接過由齊叔遞上來的奢華裘皮大衣,披在了莫清逸的身上。
“還好。”身上其實很暖和,就是手腳,還有臉有點被這雪峰上的寒氣給冷到了,卻還是能忍受的,
可風不驚要的卻不是莫清逸的忍受,他要自己的寶貝一切安好,拿出腰間的小玉瓶,倒出一顆像玉珠一樣的藥丸,香氣四溢,讓莫清逸吃下。
那入口即化的藥丸,就像千絲萬縷一樣,開始滲透莫清逸的每根神經,莫清逸本來還有些因為忍耐寒氣微微發顫的手腳一下子得到了舒緩,身子也變得更暖和起來。
“在這裡等我。”風不驚攏了攏莫清逸已經戴著裘皮絨帽,看著臉色依舊蒼白去不失溫柔的愛人,風不驚的心總是止不住的甜意和柔情。
給天狼一個眼神,又給了身後其他人一個眼神,才放心的離開轉身,準備奪琴之舉。
“嗯,我會等你的。”莫清逸已經被天狼擋在身後,嚴密的守候著,前後左右是二丫,二妞,赤練,還有齊叔近身守候,其他人則戒備著雪峰上的其他對手。
見到這一幕的月輕語,隱藏在衣袖下的手已經緊緊的攥成了拳頭,血絲更是從之間溢位。
憑什麼?憑什麼那個男人能得到不驚全心全意的愛護,那些都是他的,都是屬於他的。
不行,現在不是時候,他要忍,也必須忍。
這風不驚已經這樣站了出來,那就用不找多想多猜了,風不驚也對驚世火蓮抱有某種目的性。
同一時間,幾方人馬的主子均把注意力全落在了風不驚身上,有種風不驚的出現比那個黑袍人更棘手的直觀感受,反正驚世火蓮一時半刻還不會有所異動,現在這種時候,即便是不能動手也不得不動手 了。
就在風不驚出現的時候,一直漠視其他對手的黑袍人也把視線轉向倒了風不驚的身上,對於風不驚會在這個時候出現,其實實在預料之中的,既然閻王神醫能出現在莫古雪山,就不難斷定他也會出現在驚世火蓮出世的雪峰之上。
而且,這個男人的出現,似乎給他一種一切盡在掌控中的自信感,難道說……
黑袍之下,一雙凌厲的目光又快速的落在了已經快一曲完成的妖嬈女人身上,應該是女人手中的紅蓮琴上。
這個女人在場之人南宮枉玄跟清月雲最為熟悉,不就是當今的太后嘛!
可是為什麼此時會是太后在這裡演奏絕妙的琴音,還有就是,那個與太后同性的神秘男人又是誰?
兩人百思不得其解,尤其是在見到太后手中的紅蓮琴,心中更是驚駭,琴竟然是被太后掉了包的。
事情越來越撲朔迷離了。
尤其對南宮枉玄而言,更是震驚,他其實一直都知道自己的母后身懷武功,卻不知道已經倒了那種能神不知鬼不覺的從眾人眼皮子底下盜走紅蓮琴的地步。
或者並不是他母后所謂,而是此時就站在驚世火蓮身邊的神秘黑袍人,不知道為什麼,看著被寬大黑袍罩的嚴嚴實實的神秘人,南宮枉玄的心裡有種說不出來的迷糊熟悉感。
這種模糊的熟悉感讓南宮枉玄感到很奇怪,他怎麼會有這種奇怪的感覺。
不過現在並不是思考這些的時候,因為目前的情況似乎已經進入到了焦灼的狀態,一觸即發啊!
當女人手中最後一個音符結束後,便抱著紅蓮琴迅速的站在了黑袍之人身後,對於自己的兒子,還有清月雲,就當沒有看到一樣,一個眼神交錯都沒有。
對於這樣的情形,南宮枉玄也似乎早已習慣,一個能把自己親生兒子利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