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易心軟的男人,就在風不驚這次小小的關心下,幾乎是微不足道的關心又留了下來,本來想走的情緒就這麼隨風飄散,消失的無影無蹤。
日子還是照樣過著,平淡而且簡單,其實莫清逸對於這樣的日子並不討厭。
沒有穿越前他的日子就是這樣度過的,身為圖書管理員,他的生活本來就是簡單而且一成不變的,所以這山林之間的莊園生活其實挺適合他。
沒有都市的喧囂,沒有公司企業的明爭暗鬥,沒有商政之間的陰謀詭計,只有恬靜,還有清幽。
在這裡已經多久了,久到本來一頭短髮的莫清逸現在已經有了碎髮及肩的長度,本來他是要剪的。
因為他以前就習慣半個月修剪一次頭髮,還是幹練點好,這樣顯得人精神一些。
可在經歷過風谷上下幾十口人命的一哭二鬧三上吊的輪番大戲後,他發現自己拿在手上的剪刀就像千斤大墜一樣壓在手上,讓他有種一旦剪下去,就會造成屍橫遍野這種慘劇的直觀感受。
於是他再次妥協了,不剪就不剪吧!留長了也好,免得在被人誤認為是和尚。
雖然他自認確實很善良,可還沒有達到出家人那種看破紅塵,四大皆空的地步。
至少他就喜歡吃肉,各種肉都愛吃。
吃麵食都是要帶肉的那種,所以饅頭這種東西,從來都不是他的菜。
天天陪著風不驚在藥田,就這麼看著也不是個事兒。
於是……
“風不驚,我來幫你除草吧!”也不知道這是什麼地,天天除,天天長,天天有,吃什麼長大的,這麼快,就是基因植物也沒這樣的速度。
所以就在風不驚還有旁邊一些下人的注目下,莫清逸走下了藥田。
才踏進藥田範圍,周圍就傳來了一陣抽氣聲,而風不驚的瞳孔也微微收縮著,可最終沒有說什麼?
算是預設了莫清逸的提議,回頭繼續手裡的活兒。
主子,這不公平,他們以前就是不小心碰到一片葉子都把他們整的要死要活的,剛才莫公子可是一腳踩死了好幾株九命草,您卻連吭都不吭一聲。
怨念啊怨念……已經開始在藥田外彌散了。
“風不驚,是不是隻要把這些雜草拔掉就可以了。”莫清逸揮動著自己手裡拔出來的‘雜草’,問著前面的專業人士。
“嗯。”這一次,風不驚連看都不看。
再一次……
怨念更深了,主子那可是血紅果,那可是能製成大還丹的血紅果,要吐血了。
主子這是偏袒,是赤裸裸的偏袒。
不過上天是公平的,並沒有讓莫清逸這個非專業人士在藥田裡繼續折騰下去。
因為……
“哪裡飛來的鴿子?”莫清逸放下手裡拔出來的雜草,往邊上一扔,剛好就被一隻飛來的鴿子像搶食一樣啄去吃了。連自己飛來的準確目的地都飛錯了那麼幾米。
還沒有等它撥亂反正就被莫清逸給抓住了。翻來覆去的,還以為是要給這隻鴿子檢查性別。
“咦,還是隻信鴿。”莫清逸已經發現了綁在鴿子腳踝上的小竹筒。
就這樣,在一雙雙目瞪口呆的視線下,那個竹筒已經被莫清逸拿在了手裡。
☆、:這算不算恐嚇信 (1421字)
就在莫清逸正要拿出竹筒裡的東西時,一隻手擋了過來。
“風不驚,你的……”莫清逸看到那隻骨節分明,修長好看的手就知道主人是誰。下意識的問著,把手中的竹筒遞出,沒有別的意思。
“小心……”風不驚並沒有說信鴿腳踝上傳遞的竹筒是他的,而是表情微有些謹慎的看著那個竹筒。莫清逸沒有看到,風不驚沉下的眼色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