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風不驚的視線,聲音很大的呵斥著風不驚。
“別以為聲音大就可以矇混過去,等你把清逸治好了,我要一個解釋。”風不驚完全可以相信風家後代都是眼前這位老祖宗的嫡親血脈,單看他們兩人長的這麼像就知道,絕對不會是什麼抱養的孩子,所以他才會奇怪,為什麼墓冢裡只有老傢伙的空墓,卻沒有半點曾曾曾曾曾曾……祖母的跡象。
被風不驚這麼一喝令,風凌月瞬間就沒了氣勢,只能眼睜睜的看著風不驚,卻無法反駁。
只有內裡不停的咆哮,為什麼?為什麼他就攤上這麼一個極品的後代,真是太打擊他這個老祖宗了。
怎麼說呢?他到底該怎麼說呢?風凌月陷入了矛盾的迴圈中,直到風不驚叫他,才回過神來。
“到底要怎麼開始?”風不驚見老傢伙愣神的樣子,直接湊到風凌月的耳邊,大聲一吼。
估計耳膜都會吼破,可風凌月就是無法發飆,只能忍氣吞聲的,拿出隨身攜帶的金針,走向已經被藥物迷暈躺在床上的莫清逸身邊,開始治療。
而風不驚倒也乾脆,毫無怨言的打起下手來。
時間過得很快,已經是傍晚了,但對於風不驚來說真的很慢很慢,等待就是煎熬,自從醫治到一半被老傢伙趕出房間後,風不驚就一直處於焦慮狀態。
守在房間外,緊張的走來走去,絲毫不見平時的從容自在。
“小不點,你是不是早就認出老傢伙了。”實在太緊張房間裡面的狀況,風不驚不得不自我調解,轉移自己的視線。就只好拿一直降低自我存在感的不死鳥開刀。
被風不驚這麼一問,極為靈性而且人性化的不死鳥小身板一僵,十分後悔為什麼剛才就跟著不驚哥哥一起出來了。
現在也只好裝傻充愣,表示什麼也不知道。
不死鳥就那麼把自己的小腦袋左擺右擺,裝作沒有聽到風不驚的話。
“我還不知道不死鳥毛被扒光了是不是跟雞仔一樣,沒有區別,小不點,你想會不會是一樣的。”風不驚眼底充滿了邪惡的神采,被這樣的目光注視的不死鳥阿不渾身打著哆嗦。
啾啾啾啾……
不驚哥哥太壞了,莫莫救命啊!不驚哥哥要把阿不漂亮的羽毛扒光。
於是不死鳥還沒有來得及飛走,就被風不驚給抓住,完全被控制住了。
連可以噴火的小嘴都被風不驚用手指給捏住,真是太慘不忍睹了。
就這樣,為了緩解自己的緊張感,風不驚就只好委屈阿不了,開始對阿不進行一系列的問題炮轟。
直到阿不快要精神崩潰,兩眼一翻準備就這樣昏迷過去的時候,已經緊閉整整一天一夜的房門總算是開啟了。
“不驚,你在幹什麼?”當房門吱呀一聲開啟後,一個對風不驚極為熟悉的溫潤語氣,熟悉的親暱稱呼終於出現。
“娘子,清逸娘子……風凌月你個老不死的,不是說能醫好娘子,怎麼還是這樣。”當聽到莫清逸那熟悉溫潤的呼喚聲,風不驚立馬把快暈倒在自己手裡的不死鳥就了麼那麼扔向空中,也不管會不會摔著不死鳥,喜悅迫切的跑向莫清逸的時候。
本來雀躍的心情一下子暴怒起來。
指著站在莫清逸身後的風凌月,看著莫清逸那頭依舊如火如焰的長髮,差點就要衝上去咬死風凌月。
“不驚,我真的已經好了,只是這頭髮,老祖宗說恢復不過來,一輩子都得這樣,要是你不喜歡的話,就染回黑色。”莫清逸微笑著,把這個事實告訴風不驚。
其實莫清逸自己還是蠻喜歡這頭紅髮的,因為可以很輕易的就和藍家的那個藍曜日區分開。
他就是他,是莫清逸,不是誰誰誰的兄弟。他是不驚的妻子,是不驚的愛人,誰